一幫的護士妹妹,全都笑嘻嘻的看著柳岑溪。
一個個笑的那叫一個歡騰,一個意味深長。
不解的起床,柳岑溪往洗手間去。
等到她睡意朦朧的看見鏡子裏麵的自己時,一聲慘叫響起。
她怒氣衝衝的幾步跑出去,“歐陽子明,你……你能不能再幼稚一點?”
喵的,這死男人,居然……居然把她的臉當成了畫板,難怪,那一幫護士妹妹們,全都看著她眼裏有詭譎的笑意。
居然,還讓她當著這麼多護士妹妹出糗,這男人,他是有毛病的吧。
不對,是幼稚的可以。
“哈哈……”以歐陽子明為首,那一幫護士妹妹,全都爆發出一陣開心的笑容。
不為別的,隻因,她這樣一怒,一瞪眼兒,感覺,更象是一隻貓兒了。
得意的衝那幫護士妹妹們一揚眼兒,歐陽子明嘿嘿一笑,“怎麼樣,我說了,我的女人象隻貓兒吧。”
“對,確實是美女貓,嫵媚的貓夫人。”
眾護士妹妹,有的上前為歐陽子明打針,有的,則站在那兒狂笑不停。
氣憤不過,柳岑溪恨的跺腳,轉身,趕緊洗臉上的貓兒臉去。
她一直以來,臉上是從來不化妝的。
沒想倒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化妝,居然是被歐陽子明當成了貓兒一樣的化。
鬱悶的,費了好半天的勁,這才把貓兒胡子還是眉毛給洗淨了。
現在,她越發懷疑,第一次看見的冷酷的歐陽子明,究竟是不是自己當時出現了幻視。
喵的,怎麼會有這麼惡做劇的男人嘛。
這,整個的就是一小毛孩子愛玩兒的戲碼,還惡劣的,讓一幫的護士妹妹們來惡心圍觀她。以後,這醫院,她柳岑溪是真不怎麼敢來了。
走出去,隻剩下了歐陽子明一個人,他戲謔的欣賞著柳岑溪的光滑的臉蛋兒。
“女人,喂我吃東西。”
那一幅德性,看的柳岑溪當場就不爽的很。
沒好氣的掃他一眼,“你隻是腿受傷,不好意思,手,還是完好的,要不,我讓福媽或者幫你請一個特別護理來?”
她是什麼人呐,還需要護理男人,切!
“柳岑溪,你確定,你不喂我吃飯?”歐陽子明的眼睛,危險的眯縫起來。
一股戾氣劃過,嚇的柳岑溪當場就呆立在原地。呃,這個,好象,有點危險啊。
“你再敢說來強奸姐姐的話,姐姐我反來把你丫的強了。”脖子一梗,柳岑溪是真的急眼兒了。
喵的,每次都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是吃素的好不。
被她這麼彪悍的話給愣住,歐陽子明緊盯著她,唇,往上揚起。
他嘿嘿的笑出聲來,“柳岑溪,我不得不說,你真的有味。好,我不奸你了,以後,就改由你來奸我得了。來吧,我現在就躺在這床上隨便你來搞。有句話怎麼說的?叫歡迎來搞,你,自便!”
柳岑溪淚了,原來,這男人……居然這麼的,喜歡被女人搞。
還以為他彪悍的動不動的強啊奸的,這個,是個橫到不能再橫的家夥。
哪曾想,人家隻是一個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的男人。
吸氣,柳岑溪還是端起了碗,“歐陽子明,我確定,你丫的,就是一個臉皮厚到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男人。”
歐陽子明得意的笑,毫不知恥的張嘴,把一勺子飯就這麼吃了下去,“是男人都渴望著被強。不過,我不願意被別的女人強了。這一輩子,我隻讓你強了得了。”
一輩子!
這話,柳岑溪刻意當作沒聽見。
她要不起,也不能當真。就如外婆所說的,她和這個男人,不會有未來,且,她也不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了。
被他惡劣的當成寵物一樣的看待的日子,她,才不要呢。
沉默的把飯喂完了,柳岑溪起身,要往外麵去。
“你外婆早就知道你在我這裏了。今天早上,我還在為你化貓妝的時候,她老人家還在一邊指導了我一下。”歐陽子明不鹹不淡的話,從後麵飄來,驚的柳岑溪當場就瞪大眼睛回身,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你說我外婆還指導你為我畫貓妝的?”
歐陽子明很誠實的點點頭,“對啊,是她說的,你這個人,笑感少,最好的,就是把你的貓須畫的往上蹺。還說那樣看著喜感,她老人家對我的畫作,非常的滿意。”
他還沒說的完,柳岑溪就氣的麵色鐵青的往外麵跑去。
一把撞開柳憐花的房間的門,屋裏不止是柳憐花在,還有母親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