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
挑起她下巴,他緊盯著她問,卻問的柳岑溪呆了一下,旋即便反應過來,她秀氣的眉兒蹙起,“怕什麼,我當然是怕裏麵種出一個小不點來。歐陽子明你滾一邊去,我懶的和你說話。”
濃黑的眉往上挑起,歐陽子明冷冷的盯著她,“柳岑溪我再說一遍,你有了我們就生下來,這個特權我以後就賦予你了。”他一副施恩的語氣,聽的柳岑溪當場就岔了氣。
瞪著他半天,柳岑溪懶的理會他,扭過頭,賭氣般的閉上眼睛。
床動了動,歐陽子明下地。
等到身體被他抱起,柳岑溪捶打著他,“滾蛋,不要你管我。”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窗外去!”冷冷的聲音,不再似之前的熱情如火。
柳岑溪扭動的身體再度呆滯,鼓起腮幫她恨恨的瞪著他,“歐陽子明你能再無恥一些麼?”
每次都用這樣的卑鄙無恥的手段,除了威脅還是威脅。
“柳岑溪我喜歡你再放浪一點,你看看你都在酒店裏麵呆了這麼久,怎麼還不會勾引男人呢?唉,尤其是你在床上喵喵叫的時候,那真叫一個無力,一個軟弱呀。什麼時候我到是希望你能來奸我一回,你也威脅我一回咩!”
柳岑溪淚了,她抬頭,似笑非笑的掃一眼赤著胸膛的歐陽子明,“我現在終於相信了一句話。每個男人在內心都渴望著著被一個女人強奸了。現在的你,正好是這樣的。”
涼薄的唇往上揚起,歐陽子明大大咧咧的,“柳岑溪,我把這個權利也賦予給你。什麼時候你主動一點的強了我唄。”
把花灑往她身上澆去,歐陽子明笑的痞子氣十足。
無力的撫住自己的胸前,柳岑溪抬頭甩長長的頭發。“歐陽子明你就夢吧,我情願奸一萬個不一樣的男人,也不會來奸你的。”
浴室裏的空氣倏的一冷,柳岑溪哆嗦了一下。
旋即便跳起來反抗,“歐陽子明……你敢給我用冷水,去你大爺的。”
“柳岑溪我讓你叫,我讓你跳,我讓你敢反抗我。這是對你最大的懲罰。”
歐陽子明咬牙,不斷的噴灑著她,那仇恨的樣子,就象她是一個殺人犯一樣的。
冷水灑在人身上,這滋味讓柳岑溪不斷的嗷嗷尖叫。
直到她全身都被凍的麻木了,歐陽子明才停止了灑她。伸手搓著她冰冷的皮膚,他惡狠狠的哼哧,“柳岑溪我告訴你,不聽話的下場就象是今天這樣。”
因為被他搓的很疼,柳岑溪眼淚汪汪的瞪著他半天,咬唇,不再吱聲了。
身體在十分鍾後有了溫暖的感覺,恢複知覺的柳岑溪,一直用水眸刺殺著歐陽子明。
被她含幽帶恨的眼神緊緊的絞殺著,歐陽子明怒了。
手裏的毛巾一扔,他回身,緊緊的瞪著她,“一次不夠?還來一回!”
呆住,柳岑溪看似無意的起身往門外走去,“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情要辦,你喝水不?我一起倒來。”
歐陽子明回身,不理會她,繼續做起別的事情來。
等到柳岑溪把水杯端來,歐陽子明頭也沒抬的命令,“一會兒挑一件好看的衣服,晚上和我一起出席晚會。”
喝水的動作停了一下,柳岑溪頭也沒抬,“加班費!”
還在看文件的歐陽子明,咬牙,抬頭一記眼刀飄來,“柳岑溪……你就這麼的財迷麼?”
輕咳一聲,柳岑溪嘿嘿一笑,扭著小腰兒晃到他麵前,挑起半邊秀氣的眉,“歐陽子明,我現在是即將失業人士。家裏一窩老的還有小的全都依著我養著過日子呢。尤其是我家的老祖宗,你說若是我斷了藥,她不是得很悲劇!”
氣結,歐陽子明把手裏的資料拍的啪啪的,“柳岑溪……不要臉的家夥,也就是你才能和我這麼計較錢的得失,給你。”
把一張支票拍在桌麵上,柳岑溪擋了一眼,誇張的叫出聲來,“呀,這可是十萬呀。看來,十萬一次的出賣費用,確實不低了呢。一會兒我一定讓你滿意。對了,今天晚上不會有別的事情吧。需要我做什麼,你大可吩咐的哦。”
她拈起支票,在上麵吹了口氣,眉眼笑的彎彎的,好象她有多欠缺這一張十萬的支票一樣。
被她這高儈的樣子氣苦,歐陽子明冷冷的瞪著她,“晚上去了就知道。”
不再看她,歐陽子明小聲嘀咕,“小氣,財迷,市儈的家夥……”
不理會他,柳岑溪轉身,臉上的笑容斂去,一抹澀味的笑容替代在臉上。不是她非要和歐陽子明計較這麼多,而是……她要不起這麼多的情啊愛的。
有些東西,或許公私分明一點,對大家都好。對自己,也是對歐陽子明的一種提醒。不要深陷在某種情感裏麵……尤其是自己,她不允許自己陷在歐陽子明這樣的男人圈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