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著柳岑溪這狼狽樣兒,他火就不打一處來。
“全站在那兒幹嘛?把醫生叫來呀。”
掃一眼還呆呆傻傻站著的一群人,歐陽子明一聲暴吼,嚇的一幫人立馬就往後來縮去。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的眼鏡醫生就跑了過來。
看著這一幫黑衣閻王一樣的人,他挑了挑眉,順著的來到了倆人麵前。
“咳……不知道是哪位受傷了。”人畢竟年輕,雖然這幫人也挺嚇人的,不過這年輕人以也算是鎮定的了。
到是站在他身邊的年輕護士,看著這麼多人一臉黑色的站在那兒。嚇的商著盤子的手不斷的哆嗦著。
要清洗傷處時,護士居然抖擻了半天也沒能把藥棉夾起來。
“滾……”
一聲滾,便有人上前把那名護士拎起就往外麵慣去。動作這粗魯,看的柳岑溪都擰緊了眉。
“簡單的處理一下就好,不用太費神。”她淡淡的咐附那位年輕醫生。
醫生掃一眼歐陽子明,點頭,“還是要妥善的處理的,要不留下一些疤痕不好看了。”
把外麵臉上的傷痕處理了,看她一直捂住那個地方。
醫生擰眉,“是不是胸前也被打了!”
點點頭“嗯,有點疼。”
“那你躺在床上,我給你擦藥。”
才躺下,卻聽到歐陽子明一聲炸吼,“滾出去。”
這一聲炸吼,把柳岑溪從床上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怎麼了?”
歐陽子明正狠狠的瞪著那位年輕的醫生,就差沒出手揍人家的樣子,把柳岑溪驚的。旋即,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醫生說要給自己的柔軟上藥。
“啊,你出去吧,幫我叫一個女護士進來。”這個男人!也是男人替自己擦藥,感覺也不怎麼自在。
“不用,我自己來。”歐陽子明大手一揚,那位無辜的年輕醫生就被揮了出去。從頭到尾,年輕醫生居然一直就淡定鎮靜的很。
這和以前歐陽子明一進醫院,就能把人嚇的快要昏迷的樣子,大肆的不同了。
黑著臉,歐陽子明把藥棉往藥水裏麵浸去。
看著他這粗魯的樣子,柳岑溪內心不斷的發怵。“歐陽子明你先休息著,讓護士幫我擦藥吧。”受不起你的護理呢,嗚……
不耐煩的瞪她一眼,“柳岑溪你個死女人閉嘴,我自己的女人隻能自己搞。”
這一聲搞,把柳岑溪給羞的,立馬就閉嘴縮到被子裏麵去。
身上的衣服嘶的就被他撕扯掉,帶動著傷口,柳岑溪再一次的咧了下嘴巴。
“歐陽子明……很痛啊!”
蹙眉,柳岑溪輕呼起來。打的時候被打的痛麻木了,這會兒一碰著傷口便痛的鑽心。
“破女人,我為你服務你還說三道四的,你是不是欠揍呢!”他大吼著,可下手的動作,卻是輕了些的。
不過,這男人粗手粗腳的慣了,這會再怎麼溫柔也會是粗魯的。
文胸被打開,看著那幾處傷痕就氣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這幫龜孫子。早知道把他們的手全給廢掉,哼……”
這麼嚴重的傷,實在是太氣人了。
在柳岑溪的胸前,一左一右,很青紫的二處傷痕。
原本就潔白的肌膚,這會兒有了這樣的傷痕,看起來相當的刺眼。
把藥棉挾起,小心翼翼得覆上她的肌膚。
隻是一下,就刺激的柳岑溪倒抽了一口冷氣。“啊……”
藥棉很刺激皮膚,放在傷處也劇烈的痛苦。
加之歐陽子明的動作又太不溫柔,是以柳岑溪當場就慘叫出聲。
“死女人你不準再亂叫。”
她一叫他就會心兒打顫,做事也不能認真。
被他這麼一吼,柳岑溪就算再怎麼難受,也強自忍受著。
手,緊揪著他的衣服,象個無助的小孩子一樣,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把藥棉擦好後,歐陽子明居然還蹲下嗬了下氣。
看著顫悠的二朵花兒,這廝隨便的還咬了二下。
倒抽一口冷氣,柳岑溪抬頭,“歐陽子明……去你丫的,你欺負我一傷殘人士。”天呐,她身受重傷這男人還不能放過她。
伸手握住,再變換了一個形狀,歐陽子明抬頭,“我在檢查有沒有壞掉。”
那理直氣壯的,讓柳岑溪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拳頭揍過去,“你你大爺的。”
一把握住她手,歐陽子明不悅的鄙視著她,“柳岑溪我發現你越來越粗魯了,看看你現在,動不動的就揍人,要麼就是罵人。我就沒看到過象你這麼會偽裝的女人。”
柳岑溪默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呢。
懶的理會他,要穿衣服起來,卻發現自己那一身衣服是壓根兒沒辦法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