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如她所料的那樣,歐陽子明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她的請求。
癟了嘴,柳岑溪鬱悶的看著他,“其實,我不想要你給我的什麼浪漫,如果你能用心的為我做一二道我喜歡吃的菜,我會覺得,你是很用心很用心的人。”
別過去的臉有了別樣的神色,歐陽子明冷哼一聲,“不舒服你就給我睡覺,一會兒我叫你起床吃飯。”
花姨把茶放下,就乖乖的坐在一邊看書陪著柳岑溪。
“你也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
柳岑溪吐舌,催花姨也離開,這樣成天有人盯著的感覺,就跟自己是被關押起來了一樣,不爽,不自由。
花姨才打開的書合上,她看看柳岑溪,很嚴肅的問,“你確定你不會有事兒吧。”
巨汗,柳岑溪很中肯的點點頭,“我確定我不會有事兒的。”這些人真把她當成了瓷器娃娃了呢。
點點頭,花姨起身,“好的柳小姐,你要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叫我,要不少爺會擔心的。”
下樓,共姨驚奇的看到了讓自己震驚的一幕,歐陽子明栓著圍裙,正在參考著做菜的書,一邊也站著一位大廚師在親自指導著他做一些辣椒菜。
“啊……少爺……你真的要做菜!”
看也沒看花姨,歐陽子明仍然緊盯著手裏的菜譜,“對啊,本少爺想吃辣椒菜了,我學做來給自己吃不行啊。”
花姨聽的眼睛也笑成了縫,“好,好少爺你用心的學,我出去了。”
搖頭,花姨輕輕的自語,“唉,岑溪這孩子就是有福氣,隻是一句話,少爺就能真的為她做菜。這世上,恐怕不會有別的女人有這種待遇了呢。”
抬頭看一眼樓上,花姨在內心悄悄的祝禱著,希望柳岑溪的到來,能讓少爺走出過去的陰霾。
畢竟,少爺空虛寂寞了這麼多年,也應該有一個人打開他的心靈了。
在屋裏坐了一會兒,其實也滿寂寞的。
不放心唐雙林那邊的怦,柳岑溪下樓想要去看看電視。
下樓,便看見花姨正一臉含笑的坐在沙發上。
“花姨你笑的真花癡。”她輕聲調笑花姨,卻把花姨驚的趕緊起身,“嘿嘿,花姨是笑的開心呢。我去裏麵了,岑溪你去看看廚房。悄悄的去哦!”
衝她擠了下眼睛,花姨起身離去。
被她說的玄幻的很,柳岑溪起身往廚房去。
看見那個蹙眉切菜的男人時,柳岑溪呆怔在那兒。
她不敢相信,自己隨便哀求一下,這個男人真的就在那兒學做菜。
案板上有好些辣椒還有配菜之類的,一邊的大廚師,耐心的說教著。
“少爺,你這菜切的太粗了,應該再細一點,還有那個辣椒,太大段了。這個菜,你洗的……”
可能嫌棄那廚師說的太多,歐陽子明不耐煩的舉起菜刀,衝那廚師就是一通揮,“滾蛋,滾蛋,我自己來,不要你來了。”
那廚師被這明晃晃的尖刀子一晃,嚇的臉色慘白的就跑了出來。
縮了下肩膀,柳岑溪站在一邊看著歐陽子明做菜。
那家夥切的哪叫菜啊,簡直就是條和塊了。
看他認真的翻著書本,再拿著菜刀一邊看,一這切,切了不滿意,倒掉。
不好再倒掉,如此反複而單調的做著同一件事情,內心,突然間就……好感動的。
其實,這個男人雖然嘴巴壞了點,好象,在別的事情上還是挺不錯的。
“這死女人怎麼會想到吃這種辣辣的菜呢?還有這個東西,這怎麼這麼切啊,用高粉和勻。高粉又是什麼東西?就一道菜,怎麼這麼複雜的?”
屋裏的歐陽子明,不悅的瞪著手坦克的菜譜,他從來沒想到過,要做會一道菜,會是如此的難做。
切了扔,扔了切,把廚房裏麵的菜浪費了快一垃圾桶了,那些菜才算切的象樣了。
不過,這炒菜的時候,又浪費了好幾鍋,才有了香氣撲鼻而來。
一個在屋裏認真的學著,一個卻站在屋外,就這麼傻傻的看著。
內心,有什麼東西在瓦解冰消,柳岑溪就這麼傻傻的站在那兒看著歐陽子明把一道菜炒好,再裝到了盤子裏。
那香氣,饞的她咕嚕的吞咽口水。
還在廚房裏麵的歐陽子明聽到這響亮的吞咽聲音後,回頭,看見是柳岑溪。
他挑挑眉,邪氣的瞪她一眼,“柳岑溪你是不是饞到不行了?看你流的三尺口水,惡心,真懷疑你怎麼變成了女人的。”
不理會他,柳岑溪上前,伸爪子要檢驗人家的處子之作。
手背啪的就挨了一個,“去去,手也不洗就想吃東西,不準。”糾結的眉,還有堅決的態度,看的柳岑溪縮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