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黑?
那幫人可是極有來頭的,全球有百分之四十的財政,據說都掌控在姓黑的那幫人手裏。
象黑家這樣的人,怎麼會沒有錢?還讓歐陽子明小時候受過苦?
所有的疑惑,不解,全讓她納悶兒。
一邊的花姨看她漫不經心的,輕輕的歎息一聲,“柳小姐,你不覺得,少爺對你,越來越不同了麼?”
被她這樣一問,柳岑溪抬頭,“有什麼關係麼?”
她一臉的無奈,那樣子就象在說什麼天氣不好之類的。
氣苦了的花姨,當場就氣憤的站起來,“柳小姐,我知道你雖然是個交際場上的女子,可是你的骨子裏是清高不凡的。
但是,象少爺能用心的對你,可你卻這樣一再的不識好歹。最後,隻怕傷到的,隻能是你自己。”
花姨這一番氣鼓鼓的話,聽的柳岑溪莫名其妙。
她聳肩,“花姨,我覺得你現在太偏心了,情緒,也太過於激動。”
花姨搖頭,“錯了柳岑溪,我是在為少爺惋惜呀。他掏心掏肺的對你,還為你做這些菜,為你他改變了很多。但是你呢,你直接就無視他的一切行為。你自以為是,毫不留情的踐踏著他的自尊。對他的一切,也不理不睬的。這樣的你,我看著……極不舒服。”
花姨嚷嚷完,轉身就走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呆愣的站在那兒,柳岑溪的眼神,微眯了起來。
“要按照花姨這樣說,歐陽子明是真的……”
閉目,柳岑溪的眼神冰冷一片。
旋即,一抹澀然的笑容浮現在臉上。“柳岑溪,算了吧,沒必要讓他愛上你,再去傷他報複打擊他。你就這樣漫不經心的,讓他覺得你很無趣,很沒意思,再放你走。這樣就可以了,別的,不要去想……”
一直以來,她不是真的不懂歐陽子明對自己的改變。
隻是,不願意去分別,也不願意去麵對。
對於沒有結果的歸宿,她覺得想太多,那隻能是傷神。
當天晚上,歐陽子明醉熏熏的回來。
還在床上看書的柳岑溪,聞著他一身的酒味兒。
不悅的起身,“我去泡杯茶。”
清冷的聲音,透著她淡淡的冷漠之情。
這樣的柳岑溪,讓歐陽子明突然間就火往上竄。
在柳岑溪擦身而過的瞬間,他一把拽住她。
眼神,狠狠的盯著她,那坦克燃燒的簇簇火焰,看的柳岑溪無奈的抬頭。“子明,你捏疼我了。”
沒鬆手,相反的,歐陽子明的手更緊的捏住她手。
“柳岑溪,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心,你是什麼樣的人?”
粗嘎的聲音,透著壓抑的些許的痛苦。
柳岑溪垂睫,不去看。
輕輕的咬牙不吱聲,下巴,卻被歐陽子明抬起。
“柳岑溪,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家夥。”
帶著氣憤,他把她下巴狠狠的勾近。
能聞到他嘴裏噴出的酒味兒,還有一股……危險的氣息挾雜在內。
柳岑溪抿緊了嘴,她知道,一場虐磨隻怕不能避免了。
“我沒反悔,也沒說話不做數。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呆在你身邊,你想讓我幹嘛我就幹嘛的?”
她輕笑著伸手,攬住了歐陽子明的脖子。象個妖精一樣的在他頸項處吹著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