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會帶著祝福讓有緣人找到它們,隻有有心,我相信一定能找到的哦,柳岑溪小姐你一定要加油,這種紫色的貝殼一定要誠心,自己親自去找才能作數的。我看你和歐陽子明少爺這麼好,一定能打到的,相信自己,你一定能行的。”
鼓起腮幫,柳岑溪使勁地點頭,“對,我一定能成的。”
正好端著盤子出來的歐陽子明聽見這話,插話道,“咦,在說什麼能成功呢?”
“啊,子明你出來了呢,嘿嘿……我們在說今天晚上的晚會一定會成功的哦。”
衝阿步拉嫂嫂大嬸兒擠了下眼睛,阿步拉嫂嫂會意,也趕緊附和著,“啊,對的,對的,是這樣的,我們在說今天晚上的晚會呢。”
悄悄的衝柳岑溪做了個手勢呢,阿步拉嫂嫂找個借口便閃人。
她可不想呆在這個地方打擾人家倆人世界。
白天倆人去散步,隨便還參與了一起摘果的樂趣。
最後柳岑溪還興致勃勃的做了一道水果大餐。
和島民們玩的開心,和歐陽子明更是互動的有趣。
當夜色降臨,倆人被邀請到晚會的地點。
看著四下不斷聚集而來的人群,柳岑溪咋舌,“喂,歐陽子明呀,我真沒想到這個地方搞一個聚會,還會有這麼多的人來呢。”
四周栓著不少的艦艇或者是船隻之類的。
這些全是從附近的島嶼上開來的,不過來的大部分全是年輕人。
這裏畢竟是島嶼,是以一旦有這種大型的聚會,四麵八方的人就會聚集而來。
“這個,其實有點象是我們外麵的的那種趕廟會的感覺,有沒有?這裏是騰神,下一回不定又是鱷神之類的。這種地方的信仰,與外麵的有所不同。但是目的卻是一樣的,就是為了聚會一起吃吃喝喝,促進大家的感情交流。”
歐陽子明把手裏的烤肉咬了一口,如此評價著這種晚會。
“澀,你還真的是會說呢,咦,那個不斷的看著你的家夥真討厭。”
還笑的開心呢,想不到一對出挑的年輕男女往倆人走來。
柳岑溪看著那女人一個勁兒的看著歐陽子明,當場就氣哼哼的冷哼出聲。
“沒錯,我也覺得那個男人一直盯著你很討厭的。”
歐陽子明看見的,卻是那個男人一直緊盯著柳岑溪的眼神。
他從他的眼裏看出了他赤果果的欲望,那是屬於男人對女人特有的欲望。他是男人,當然不會對這樣的眼神陌生的。
“唉,你我看著都覺得討厭。不理會這倆人。”
一起來的阿畢加和看著那中間的位置,阿畢加緊盯著柳岑溪,“那個女人是我今天晚上的目標了。”
他把自己的上衣掀開一點,端起一杯酒就狂灌了下去。
“咯咯,哥哥,你在女人方麵一直是無往不利的。可是我看人家好象對你……沒性趣的嘛。不過,那女人身邊的那個男人到是長的不錯的。我好喜歡的哦,阿畢加,你要是搞定了那個女人,我就一定能搞定那個男人。反正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我們不妨去挑逗一下吧。”
象這樣的晚會,也就是年輕人們最狂歡的夜晚。
在這樣的時刻,隻要沒配偶的年輕人,可以狂歡,也可以談情。
當然,若是有進一步的作為,也是可行的。這,也是島嶼上民風開放的結果。
不過雖然是民風開放,可島嶼上卻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倆個人一旦組合成了婚姻的家庭,就必須要對家庭負責。從此以後就不能再在外麵亂找人,或者和別的人發生二性關係。
阿畢加再一次看了一眼柳岑溪,他不得不承認,那女人的皮膚,看起來相當的水嫩。
他已經在臆想著,一會兒把那麼水嫩的女人壓在身下的滋味有多銷魂了。
想到這裏,他赤果果的眼睛露出了旺盛的占有欲望。
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是高潮的部分了。
在這一階段,之前一直在相互打量著對方的年輕男女,在這會兒都估計的差不多。
隻等著島嶼上年紀最老的老人宣布,舞會開始。
所有的年輕男人,便會手裏拿著一朵潔白的花兒,把那花兒插在女人的頭上,隻要她沒把花朵扔掉,就代表著她會和他一起共舞。
舞後,倆人會有進一步的交流……最後會怎麼要發展,這就得看男女雙方的魅力了。
當那位有著一百零一十歲的老人顫巍巍的宣布,舞會開始後。
早就激動不已的男人位手裏拎著花兒,快速的走到自己看中的女子身邊。
有的女子被好幾個男人包圍著插了好幾朵花兒。
而最終,女人隻會保留一朵花兒……
“咦,這可真的是個奇怪的舞會呢。怎麼男人送花邀請跳舞的呢?”柳岑溪肘著下巴,不斷的看著這一發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