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別再提這件事情,這可是子明哥哥最大的痛。”關雨瞳不陰不陽的話聽的杜星月的眉更加蹙起。
她眼睛微微一轉,走到關雨瞳麵前,“咳,這個小雨啊,不如,一會兒你陪我去逛街呀,我現在覺得好無聊的。”
關雨瞳埋首不語,顧自吃著手裏的美食。
一計不成,杜星月再生一計,“那個,小雨呢,我相信子明一定希望我們倆相親相愛的吧?怎麼說子明也最希望我們小時候的五個人一直在一起的,不是麼?”
這話戳到了關雨瞳的身心深處,她動作僵了一下,“也好,我們就去逛街。”
正好柳岑溪從樓上下來,杜星月一看她就立馬緊張的把位置讓出來,“岑溪,過來,過來。”
柳岑溪沒去位置坐,而是顧自的往門外去。
“啊,岑溪你要去哪裏呀?怎麼飯也不吃的呢?”咋呼著杜星月趕緊往她攆來。
眉再度蹙緊,柳岑溪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的纏人。虧的最開始她還覺得這人是個月神般清冷的人,原來第一印象全是騙人的。
沒理會她,就這麼直直的衝了出去,柳岑溪上車,自己開著車就往外麵疾駛而去。
被這麼接著摔臉子,杜星月有些下不了台麵。
她氣憤的扭身,賭氣的吃起麵前的食物來。
“杜星月,你這樣收拾她是不可能搞定的,柳岑溪可是在酒店上班的公關小姐。以前在這座城市那是出了名的滿城花,哪個男人沒嚐過她的味道,哪個男人沒上過她的身?臉皮厚的程度,那可是出了名的。你在她麵前呀,一不小心就會玩的出醜的呢。”
杜星月垂著的睫毛微微的翕動了一下,她手裏的筷子緊了緊。再抬頭,仍然是那幅燦爛純真的清冷樣子。
淡掃一眼對麵的關雨瞳,她櫻唇輕啟,“關雨瞳,我不知道你信與不信,總之,我會……把一切呆在歐陽子明身邊的女人掃清障礙的。我的存在,為的就是另外一個人的幸福。”
說完,她純真的眸子染上了怨恨。似乎,就算她在幫著某個人也是極不甘不願的。
這樣的她,讓關雨瞳吃了一驚。一下子坐了起來,她正身,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是你?難道說,那就人說的是你?”
前幾天自己還和春花盛開時說起過這事兒,難不成,現在麵前的這個一直高傲的清冷、會使喚心機的家夥就是自己的幫手?
杜星月優雅的吃著東西,她把吐司抹上了一層濃鬱的奶酪,再抬頭看見關雨瞳還在瞪大眼睛看著自己。
蹙眉,“我說關雨瞳,你這麼激動的幹嘛啊?誰誰說的又是什麼事情?我怎麼有點聽不懂你的話了呢?”
“哦,沒,沒有,吃飯,吃飯。”趕緊坐下,關雨瞳聳肩,怎麼想也覺得杜星月不可能是那個人。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這女人家庭成份不錯,她怎麼會屈就的來幫自己呢。
到是她,身份一直是個孤兒一般的存在,從小被接到黑家去也不過是一個小女仆的存在。
杜星月則不同,她是僅次於黑家的一個大商業家庭的女兒,雖然隻是個私生女。
柳岑溪從家裏出去後便沒有目的往前麵走去,不知不覺的來到商業繁華區,被一名記者站追著時,她才反應過來現在的自己,不再似以前一樣的可以隨意上街了。
醜聞,原來也能炒紅一個人。
匆匆忙忙的往前麵快速的跑去,手卻被一個人一把拽住,“岑溪,走我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聽著唐雙林的聲音,柳岑溪氣不打一處來。
她掙紮著想要從他手心掙脫出來,“唐雙林你放開我。”
以前對他的好感,在這一天全都消失不見。
那一次酒店的事情,讓她對他失望透了。
戴著墨鏡的唐雙林下巴繃的緊緊的。
他得知柳岑溪一個人上街後,便丟下手裏的事物往這裏趕來。
無巧不巧的就看見她被記者追著,是以不顧一切的他衝了上去。
“岑溪你今天怎麼也得聽我解釋。”
固執起來的唐雙林是可怕的,他強行拽拉住柳岑溪往不遠處的車裏塞去。
不遠處的記者隻看見倆人拉拉扯扯,因為倆人都戴著墨鏡,是以他隻能抓拍了幾張模糊的相片。
車哢嚓一聲鎖定,柳岑溪氣悶的坐在一邊。
她象隻小老虎一樣的狠狠的瞪著唐雙林。
後者隻是嚴肅的繃著臉,眸色平靜的往前麵開著車。
“唐雙林,你太讓我失望了。”輕輕的吐出一句,柳岑溪扭頭不再看他。
內心很是愴然,曾經相愛過的人,現在卻變的如此的……讓人不想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