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悲,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一切都被唐雙林無情的說中了。
這段時間壓抑的嫉火,一旦渲泄出來是相當可怕的。
歐陽子明隻知道自己要用特別的方式把柳岑溪身上別人的痕跡去除,是以他沒有了溫柔更沒有了別的顧慮。
隻知道瘋狂的折騰著身下的軀體,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去要她。
聽著她不能控製的壓抑的斷續的哼哧,他凶殘的臉上,那雙嗜血的眸象血染的一樣。
“歐陽子明,我恨你……”當耳邊傳來這一聲微弱的聲音,歐陽子明察覺到不妙時,看見的就是身下的身體緊緊的闔上了眸子。
下麵,一團的糯濕,再看下去,這才發現剛才之所以覺得潤滑了,隻因為那裏被摩擦的出了大片的血……
“柳岑溪……柳岑溪……”
那個蒼白的人兒,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
她緊緊的閉著眼睛,浮腫的不成樣的嘴唇上還有二排深深的血牙印,這是在向他控訴著剛才的他有多凶殘。
而她得用多大的毅力才把那種痛楚壓抑住。
“醫生……醫生……”
聞迅而來的福媽等人,看著床上贏弱的女子,就算是關雨瞳也驚的一下子就捂住了嘴巴。
她看著一邊張惶無助的男人,心裏一痛。
他,恨她的同時,隻怕也愛之太深。否則他怎麼會這樣重情的呢!
吸了口氣,關雨瞳覺得自己隻有趁現在這倆人還在鬧別扭的時候,把他們的關係惡化,才算是最好的。
雖然床上的女人真的很讓人同情……
“子明也太狠了吧,居然把人家操的大出血了。”杜星月在無人的時候悄悄的和關雨瞳嘀咕。
她原本就身體瘦弱,長久的病痛折磨,讓她看著這一慘況後,居然……再看著歐陽子明時,有種畏懼的感覺。
“他是無上的男人,一旦惹上了他,後果當然就會是這樣的。”淡定的說完這話,關雨瞳轉身就走。
“她懷孕了,算下來應該有一個月了,頭三個月是不穩定期,房事就不要再進行。”
醫生的話聽的歐陽子明當場就懵了。
他抬頭緊瞪著麵前的醫生,“什麼?懷孕?怎麼可能,我們一直有避孕的。”
“啊,那不會是別人的吧。”杜星月一下子驚呼出聲。
卻聽的歐陽子明當場眸色一沉,一邊的關雨瞳趕緊打圓場。“唉呀,怎麼會啊,我算一下日期,唉,這個,上一次岑溪和唐雙林發生風波的時候,呀,正好是一個月前啊。這,這……”
倆人這樣你一句我一語的,歐陽子明的臉色更加的慘白無色。
他起身,狠狠的瞪了倆人一眼,“有關柳岑溪懷孕的事情,你們當沒聽見。醫生,這件事情不要讓她知道。”
關雨瞳看著他鐵青的臉,還有充滿戾氣的眼睛,唇往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杜星月的眼睛微微的眨巴著,一幅懵懂的樣子。隻是拳頭,卻是悄悄的捏緊了的。
這一次大出血昏睡了二天柳岑溪才醒來,醒來時亦然是深夜。
清冷的月亮透過窗欞灑進來,映在家裏顯得一切都朦朧不清的。
柳岑溪動了動,隻覺得全身還酸軟無力的緊。
喉嚨也幹涸的難受,她掙紮著要爬起來。
“柳小姐你可算是醒來了,別動,醫生說你得好好的將養著的呢。”
柳岑溪蹙緊了眉,她隻覺得下麵還有小腹都好痛的。
“福媽我想起來,扶我起來好不好?好渴。”
福媽一想到醫生說的孩子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流產,哪還敢讓她起來呀。
“我幫你倒吧,你現在不能動,不能亂動的。”
轉身替她倒一杯水放在手裏,柳岑溪喝完後還是要掙紮著起來。
“唉,我說你這孩子,躺著呀,不能亂動的,再動,保不住可怎麼辦?”
隻想要坐起來的柳岑溪,壓根兒就沒注定到福媽的保不住是什麼意思。
她費力的坐起來後,這才喘息了一下,看著屋裏清冷的家具,伸手把台燈按亮。
“我睡了多久了福媽,怎麼也不開燈呢!”
那個人不在,這讓她內心稍安。
現在這狀況,真不知道怎麼和歐陽子明見麵。
“你睡了二天了呢,這期間少爺來看過你幾次,還有杜星月小雨啊,她們每天都會來看你的。”
福媽說著這話,眼神卻是閃躲的。
蒼白的臉上嚼著一抹淡淡的嘲諷,柳岑溪伸手再喝了杯水。
她淡淡的看著窗外,臉上平靜如水。內心卻是心思翻湧。
和歐陽子明的緣份,是再也不可能的了。
那天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足以證明他很介意和唐雙林的事情。
以至於現在的他,就算自己和外麵任意一個男人在一起說句話,他也會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