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子明此時壓根兒就顧不過來。
把麵前的東西胡亂塞到嘴裏,三二下解決了溫飽問題後,便開始指揮起所臉上應戰。
“唐雙林,你想要讓人來抓我,門兒也沒有。你想控製我,想要看著我死的很慘。好啊,從現在起,我玩兒死你。你不是喜歡玩兒麼,老子還真陪你玩了。”
想到這一切全是唐雙林做的,歐陽子明的眼睛便血紅一片。
自己的兒子,就快要生下來,七個月了呀。
五官多麼象他媽咪呀,就這麼沒了。
岑溪……一想到那個小女人,歐陽子明的心就抽成了一團兒。
哪怕現在知道孩子的死亡是唐雙林搞的鬼,可歐陽子明也不敢去見柳岑溪。
把一切搞定後,歐陽子明洗澡站在了窗前。
外麵曙光萬丈,映的四周的東西全是微紅微紅的。
小鳥兒在四處唱歌,露珠兒被風吹的咯咯的笑。
所有的一切充滿了生機,偏偏他的心卻越來越冷硬。
“少爺,那些人我都轉移走了。讓他們服了那些藥物後,今天會在遠處的沙漠裏放出他們這幫人的。”
“不錯,做的很好。”
“現在研究所裏的人全是我們自己的人了,那些人來了,就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唐雙林,這一次我會徹底的讓你死。”拳頭捏的緊緊的,歐陽子明轉身,大步往車子走去。
過了這麼久了,是時候和唐雙林決出勝負了。
他們間的恩怨,已經不是簡單的情敵的關係。
“少爺,其實今天這裏的一切,是因為一個女人通風報信的:”
歐陽子明的腳步停住,沒回頭,卻隻是沉悶的吐出一句,“說……”
“她隻希望,最後能保留唐雙林的性命。”
“……”
沒有再說話,歐陽子明直接就往外麵走。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阻擋不了他想要報仇雪恨的念頭。
柳岑溪站在車窗前,眼神冷漠的看著窗外忙碌的行人,這此夫扛著行李不斷的擠到車廂裏來。
很多人操著不順暢的普通話,不斷的嚷嚷著。
有很多拖家帶口,帶著孩子老人的人,提著大包小包的袋子往車裏湧。
在他們的臉上,是生活的焦慮,也有對未來的向往。
“岑溪,進來吧,你身體還弱的很,醫生說了,現在的你不能太曬太陽。”柳憐花把一杯水放到她手裏。
要去往老家了,所以幾個女人全都身著簡單的休閑裝。
不遠處的夏岑生還在看著行李,檢查著自己的清單。
“放大鏡,分析器……”
每檢查一樣,夏岑生便會核對一樣。
時不時的還撓一下頭,柳憐花回身,看著這樣的他當場就笑出聲來。“我說你這個老瘋子啊,都清點了好幾遍了,你是不是也得停歇一回了?再這麼數下去,我都懷疑你會得神經病的。”
夏岑生頭也沒抬的緊盯著自己的箱子,“你個瘋老婆子懂什麼啊?咱這些是我的情人,是我的一直就生活在一起的情人呀。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些小東西陪了我大半輩子了。你說要是掉了一個,到時候我要研究柳岑溪的病,我沒機器,你讓我怎麼搞?”
柳憐花搖頭,對於他的話不以為然。
到是柳嫣然輕笑了一聲,把另外一個小箱子提到他麵前。“行了,夏叔叔你就不用再查找了。不就是在找這個小箱子麼。我看見在客廳裏麵落下了,所以今天隨便一起帶了出來的。”
“啊,對的,對的,我是說少了一樣東西,沒想到是我最重要的藥物分析儀呢。”夏岑生一看見這東西便如看見美女一樣的,蹭的就撲了過去。
一把打開那箱子,口水就差沒流出來。
“嘖嘖,這個東西可是很重要的呀。唉,用慣了的東西,一旦換了,我還真不習慣呢。岑溪啊,有了這些東西,你的生育問題叔叔幫你解決。往後走啊,我會讓你生一大堆的孩子的。”
這些話沒得到柳岑溪的回複。相反的,她隻是擰了擰眉,不悅的走到了一邊去。
柳憐花伸手擰了一下夏岑生的胳膊肘兒,“你這老頭子,我都和你說了,不要在她麵前提孩子的事兒,你還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孩子的問題是柳岑溪心裏的傷,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不過,不提也不可能,畢竟這事兒就是會發生的。
“唉,其實吧,你們越是不提,以後她還真的會越發的傷了。你說,不提這娃娃的事兒,她就沒有眼睛麼?那麼多的孩子在外麵晃來晃去,她可是看的著的。人啊,你選擇了生存,就得麵對這個世界上的形色東西。所以逃避現實是不可取的,算了,先等著我把藥物給研究出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