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不要再這樣盯著人家,我會害羞的。你這種眼神會讓我有種衝動,想要……吃你的水俟。”
聲音婉轉動聽,雖不能和傾人城相比,但是……這絕對也算是妖孽性質的一道聲音。
瞪大眼睛,柳岑溪轉身,狠狠的走出屋子。
一下子撞到二座峰巒上麵,頂的牆角那個人嗷嗷的尖叫起來。
“天啊,柳岑溪你真的是吃了炸藥了呢。趕路也不能這麼急的嘛。我的員工要全都象你這樣極織,那我就發大財了啊。”
沫清流捂住胸部不斷的揉啊揉,臉上卻懷著明顯的興災樂禍的笑容。
“沫清流,我限你立馬把裏麵的家夥給我解雇掉,我不想再看見他在我麵前晃動。”氣死了,這一輩子她還沒象今天這麼狼狽過的。
“咳,不好意思啊,這個,是我降下身段,好不容易才請來的高薪人才,恕我不能送走這尊在。”沫清流也相當嚴肅的糾正著她。最終眼神曖昧的掃過她,“我說,你不會是被人隻打六十四分,所以內心……不舒服了吧,哈哈……我們向來猥瑣冷漠出名的扶風柔柳,也會有今天這樣吃癟的時候,真的……”
她還沒笑夠呢,柳岑溪便抬手開始剝皮,不對是剝身上的白色大褂。
看她真的要甩攤位不幹,沫清流還真急眼了。
她很喜歡看著這一對帥哥美女的互相鬥爭啊,而且看倆人的氣場,明顯的是男強女弱,同樣的腹黑猥瑣,漂亮俊逸不似人間凡物……這麼養眼的事兒,怎麼可以讓她們就此脫離自己的視線。
眼睛一轉,沫清流便有了方法留下柳岑溪。
“你走吧,走吧,我也不留你了。不就是小輸了一場麼,看來你也是贏的起的輸不起的人啊。唉,算了,我還是趕緊去找一潑辣的丫頭來收拾裏麵新來的吧。真要命,這麼氣場厲害的霸王風月,怎麼能讓他稱王稱霸呢。”
回頭,沫清流盡量不去看柳岑溪,一步、二步、三步……
她開始的淡定笑容,慢慢的變成了不確定。最終,冷汗嗖跟的往外。
身後的腳步還在往門外,沫清流內心感歎,不行,要實在不行,就去求這妞吧。丫的,我……我豁出去了。反正這院長也當的窩火。
“好,我留下,我要把那個猥瑣男人打敗,他想要稱王稱霸,還得問問姐姐我願意不。哼,沫清流,你成功了,雖然激將法有點低劣,也很簡單。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你這方法雖然簡單但是有效。從現在起,我要把這個猥瑣男人收拾的叫姐才走。”
柳岑溪清冷的話聽在沫清流的耳朵裏,那無疑就是仙音一樣的音樂啊。
她拍著胸部,誇張的長出了一口氣。“好險,真險呀,唉,你早點回答願意,我也不至於象現在這麼擔驚受怕了嘛。真是個讓人生氣的丫頭。”
就這麼著,柳岑溪所在的醫院裏麵又來了一個天仙級別的帥哥。不過,帥哥在眾人麵前都是一幅俊逸若仙,方正麵孔的樣兒。
為人仙表的俊傑樣兒,令人隻敢遠觀,不能近玩。不過,柳岑溪這個女人卻有點例外,她似乎對這位帥哥相當的不感冒。人前有人不滿意對方一般也能維持著個勉強的笑臉。
她不一樣,她冷漠厭惡並且對於新來的仙男那是冷言冷語,能損則損。
而且,據不保守估計,倆人還因為大小事兒暴發過無數的戰爭。
據最最八卦的院長沫清流大人所說,目前為止,似乎一直是柳岑溪處於下風中。能讓院裏一直猥瑣出名,冷漠嚇人的女人也有了今天這樣的吃癟局麵。所有男女全都對這新來的感激涕零中……
不過,與之相反的,則是柳岑溪相當的氣憤。
她現在就二件事情可幹,一是回家當小昊子和小可憐的媽咪。
第二件則是以打擊報複陳俊傑!不錯,陳俊傑就是才來的那位新猥瑣大師帥哥,人如其名,名不符實的一位看似無害,實則猥瑣無敵的家夥。
這一天,她早早到達醫院。聽到裏麵不斷的哼哧哼的聲音,柳岑溪的耳朵立馬就豎了起來。這聲音,怎麼聽著象是男人正在女人身上奮鬥的感覺呢。
而這個辦公室,正好隻有她和陳俊傑。
難道說,這男人大清早的就在裏麵激情四射!
眼睛大放狼光,可算被她揪住了。
慢慢的躡手躡腳地走動到門簾前麵,柳岑溪唰的就扯開了那道用來遮擋換衣的地方。
看見赤果著上身,正在做著虎臥撐的健美男人是地,柳岑溪有種轉不過彎來的感覺。呃,誰來告訴她,為毛這個男人在這裏麵做操呢?
“看夠了?看夠了麻煩把布簾拉上。”挑眉,陳俊傑饒有興味的斜睨著她。還故意把自己健美的胸膛露突出來。秀出他自認為不錯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