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的池清田當場就黑了臉,“紀子怎麼來了?這個該死的。”
還沒罵的完呢,一個女人囂張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親愛的小池池,我來嘍,看看我陽光明媚的帥哥現在怎麼樣了。來,給姐姐我愛一個。”
秘書長看著自己家老板一臉黑線的樣子,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寧肯跑到這破地方來,也不願意呆在繁華的京都了。
因為這個紀子小姐真好難纏的。
“紀子,你放尊重一點。”
一巴掌拍開紀子的手,池清田臉上全是不耐煩。
“唉呀,小池池啊,你怎麼現在越來越壞了呢。哼,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未婚妻,你就是這樣對我的?是不是要我把家裏的人全叫來,讓他們給我評理,你才會對我好?那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們。氣死我了,我這麼大老遠的跑來,你不對本小姐好,還這樣惡心人。”
紀子是個被驕縱慣了的女人,在以前池清田沒出頭的時候,他向來就把她哄的極高興的。現在可好,才來這破地方不到半年,便把自己扔一邊不理會了。這樣的狀況,令紀子相當的不悅。
頭痛,一想到紀子身後的背景,池清田隻能強壓下內心的不舒服,強行哄著紀子。
而此時,柳岑溪披上白大褂,抬頭挺胸的往自己的辦公室去。
經過陳俊傑身邊的時候,她看他衣服扣子解開了的。
翻了下眼睛,無視之。似乎,最近這男人有點毛病,動不動就在她麵有解開鈕扣之類的。
“女人,晚上有事兒沒?”陳俊傑開腔了。
隻是,這明顯是要求人的話,可從他嘴裏說出來,感覺象是在施舍一樣。
喝茶,不理會他,柳岑溪顧自翻看自己的病曆。沒辦法,就算是當性病專科的醫生,她也得盡量的做發了。雖然,這隻是她的一個副業。可是現在她還真的覺得操刀很有意思。
尤其是把剪刀之類的在那些男人的鳥兒麵前一比劃,那些人嚇的腿腳打哆嗦的樣兒……極有成就感。
更重要的,似乎自從她當上這種專科醫生後,歐陽子明對她也無形中有了一點顧忌……
看她不理會自己,陳俊傑氣壞了。
蹭的走到她麵前,毫不猶豫的一個襲胸。“女人,沒長耳朵。”
胸部的疼痛,實在的提醒柳岑溪,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什麼,虧的外麵的女人對他又是花癡又是尖叫的叫經。哪曾想過這人會如此的暴力。
她抬頭,清冷的眸子緊盯著麵前的男人,“你說話我就非得要聽!嗯……你說什麼我就一定要去?嗯……你說一我就一定得二?嗯……”
接連三個嗯,把陳俊傑給問的呦,當場就挑眉,“我說,你幫我個忙又怎麼了?趕緊的,換衣服走人。”
陳俊傑正要拽她,哪知道某人直接伸手,揪著他的分身不放。
“啊,痛,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大白天就敢非禮我。”天啊,好痛啊。可憐陳俊傑一世英雄,居然也會有短兄被人握在手心的一天。
他彎著腰,全身的冷汗嗖嗖的往外竄。
手上的力度不變,柳岑溪臉上卻嚼著最明媚的笑容。“我是告誡你一句,求人呢,就得把姿態放低一些。不是所有人都欣賞你這樣的渣男一枚的,在我的眼裏,你就算個鳥毛也不是的東西……”
手一鬆,起身,快速的離去。
再不走,留著被這男人還魂了打呀。
一出門,卻不小心撞上一座冰山一樣的肉體,柳岑溪心驚,抬頭看見歐陽子明陰沉的臉色,當場就嚇的噗通噗通的嚇人不停。
“咳,你來了呢,我不是說了麼,自己能回去的,你不用擔心我了。”
歐陽子明緊盯著她的臉色,再看著身後還在彎腰痛苦呻吟的陳俊傑。後者雖然還是痛著,但卻抬頭和他冰冷的眼神對視著。
該死的,這個女人才出來幾天呢,怎麼就這麼的不安份守已。怒火熊熊燃燒著,但是歐陽子明卻沒當著陳俊傑的麵發火。
一把拽住她手,直接就往洗手間走去。
“喂,我說你幹嘛?”
不明白這家夥一臉殺氣的要做什麼,柳岑溪氣的嚷嚷著。
“要幹嘛,你認為我要幹嘛?現在把手給我洗幹淨了。居然敢去握別的男人的東西,你這女人,好歹也是個已婚婦女,怎麼能這麼的隨便?”
歐陽子明氣,怒,怨。滿肚子的怨氣沒地方發泄。
把洗手液使勁地擠在她手上,再狠狠的搓揉著。
搓的柳岑溪都痛了,這家夥還不解氣。放手,嘩嘩的衝了半天。
一切消停下來,柳岑溪也被折磨的眼淚汪汪的。
她咬唇,緊盯著麵前還氣呼呼的男人,用眼睛控訴他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