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的不管安得魯,但是在這一天拍完戲後,聽到劇組裏的人說起那個惡魔般的男人,柳小憐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探望一下。
又是一拔探望過安得魯的人回來在悄悄地議論。
“喂,你說曾經那麼帥氣可愛的一個男人,現在受傷了怎麼這麼的折磨自己啊?我看著好心酸啊。”
“對啊,尤其是他下巴還瘦成那樣。成天想要記起東西的樣子,真是可憐哦。”
“最可怕的是,醫生說他失憶了,對人對事都沒有安全感。在醫院裏麵傷害人就算了,他自己也吃睡都不得安寧呢。”
“唉造孽啊,這是哪個挨千刀的把我們英俊無敵的總裁大人傷害成這樣的?我真想找這個女人拚命去呀。多無敵的一個帥哥,就這樣被那女人毀滅了。”
柳小憐聽到這裏,心跳了跳,似乎,她的罪過,真的挺大的呀。
“最可氣的是,聽說那個女人自從把總裁送到醫院裏後,就再也不見人影了。好沒有良心啊,這種人,挨千刀萬剮還便宜她了呢。”
柳小憐隻感覺全身更加的寒冷。媽的,看不出來安得魯這個惡魔平時對人痞壞痞壞的,居然在暗地裏,還有這麼一大幫的粉紅們。
實在是過不了良心的責備,就算是下班了,柳小憐也心神恍惚的。
回到家裏,柳岑溪煲的湯正好出鍋,為她盛來一碗湯,柳岑溪看她心不在焉,眉皺緊,她把一個本子遞到柳小憐手裏,“乖乖啊,喝湯了呢。”
還在認真的思索安得魯變成什麼樣的柳小憐,條件反射的就伸手去接柳岑溪遞到手裏的湯碗。再在柳岑溪瞪大的眼睛中,就這麼送到了嘴邊,還把那個本子往嘴裏麵傾瀉……
再淡定從容的把“碗”放下,從頭到尾,她整個過程就做的有條不紊的。
柳岑溪倒抽一口涼氣,“柳小憐,你做壞事兒了。”小時候的柳小憐,隻要做了壞事,就會蹙眉這麼沉默半天,做什麼事都沒了心思。就算是和她說話,一起玩,她也會憂心忡忡。
抬頭,柳小憐清亮的眼睛緊盯著柳岑溪,一幅緊張不已的樣子。
“媽咪,你別亂想,我又不是當初的小孩子。你剛才的湯很好喝,我去散步哈。”
把她拉住,柳岑溪的手指了下一邊的本子。
“柳小憐,你有事兒。那個,你確定,剛才的湯真的很好喝?”
她嚼著淡淡的笑容,就這麼笑看著女兒。
嘿嘿的強笑,柳小憐努力讓自己有一幅陶醉的樣子。“對啊,我覺得很好喝的呢。很清淡,有補品的味道,是媽你親自做的吧。我好喜歡喝哦,唉呀,還是在家裏好呢,在家裏能享受到媽媽的補品。”
啪的把那個本子扔在她麵前,“哦,這樣的湯,是很好喝。我都沒嚐試過,不知道改天要不是要為你專門做一鍋出來。”
看著柳岑溪手裏的本子,柳小憐傻眼,“媽,你要鈍這種本子湯給我喝?”
柳岑溪嘿嘿的笑,“沒錯啊,誰讓我家閨女喜歡喝呢。最近看電視,說有人有怪僻之類的,我不怎麼相信,感覺有的人吃蟑螂之類的,這也太惡心了點。和那些吃蟑螂的相比,我感覺我家柳小憐還算是正常的人。隻是吃點本子湯嘛,沒事兒,媽咪會滿足你的。隻要你愛好,我會為你做一鍋美味可口的本子湯。”
說完還安慰性的拍一下她的肩膀。
柳小憐聽的臉抽啊抽,真不敢相信,剛才自己會接過本子大嚼特喝。尼瑪的,都是安得魯這個惡魔搞的鬼。明明他就住院了,還不老實的要把她的生活攪的一團亂。
歎氣,柳小憐無辜的看著柳岑溪,一臉的慘樣兒。
“媽,你說,這個,萬一,我是說萬一哈。那啥,萬一你不小心,把一個,你很討厭的男人敲傷了,你會不會覺得很煩躁不安啊?”
柳岑溪挑眉,眼角斜飛出一抹淡笑,“哦,還有這樣惡魔的人啊?我到是挺好奇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惡魔樣兒?”
“媽,我在問正經的呢。”柳小憐有些個鬱悶了,眼看就要暴走。
柳岑溪趕緊也嚴肅了臉,歪著頭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嘛,我覺得,你得先說說他惡魔成什麼樣的。”微閃的眸子裏劃過一絲狡黠。過來人的她,哪能不知道,能被女人稱之為惡魔,還咬牙切齒的男人……這個,肯定就是招惹她的男人了。
能招惹到女兒恨之入骨的人,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真的好期待這個人的表現啊。
“媽,這個人絕對不是我,是另外一個人。那個,你聽我說哈,我那朋友吧,很可憐的。有一天不小心就招到了一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第一次差點沒把她給打成殘疾,還差點兒就強上了她。第二次,又打成了一團,這次是強行的擄掠了她。第三次啊,他是設計,讓這個女人去參加宴會,再在宴會中想要調戲之。最後被我這個朋友一圓球,砸的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