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信的向易晚,在對上如此風采迷人的柳小憐時,也有些許的酸意。尤其是看著黑耀誌和她相處不錯的樣子,內心的酸楚也就更加的劇烈。
原本和黑耀誌的感情,就不算是太過於頑固,此時的她,看著柳小憐和他的互動,也就更加的不確定了。
雖然,平時的她真的好腹黑的。但是有些潛在內心的自卑,也會隨著愛人的光芒而不斷的溢出來。
柳岑溪和她說著話,注意到她的不專一。
眼神看向一邊熱絡談話的倆兄妹,她嗬嗬的一笑,衝向易晚擠一下眼睛。
“親愛的向易晚,你是不是也覺得他們倆看起來有點相配的?”
向易晚驚呆,對上柳岑溪那雙含笑的眼睛,她的臉,蹭的就紅了。感覺,自己所有的想法,還有那些小心思,全被她看穿了。
“哈哈,丫頭,沒事的,你放心好了,這倆人,絕對不會來電的啊。我現在能透露給你的就是,柳小憐絕對絕對會愛上安得魯的。你不相信,就等著看吧,我的預感,一向極準的哦。”
向易晚羞澀了,她發現以後要麵對這樣一個婆婆,是個極大的挑戰啊挑戰。不過,心情卻肯定會快樂無比的。對於未來,向易晚有那麼一絲的期望。此時再看向黑耀誌和柳小憐時,她不再覺得有多刺眼。畢竟,兄妹感情好,隻能說明黑耀誌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
如此一想,向易晚自己也覺得她想太多了。
她尷尬的笑,不吱聲,便卻令柳岑溪明白,這個女人,不會再亂猜疑了。
她的家,不需要相互勾心鬥角的人,隻需要有一個溫暖的氛圍就好。人,活著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安得魯從醫院回來後,便一個人呆在客房裏麵。
當茱安然等人到來時,安得魯嘴角嚼著不經意的冷笑。
不過,他隻是淡定的坐在那兒,對於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隻是冷漠的座在那兒。
白依兒的內心不斷的打顫,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向來不外顯怒火的安得魯,在今天也會發如此重大的脾氣。這一切足以說明,他是真的很在乎那倆個女人的。
但是,茱安然和舞清清似乎沒意識到這一點。倆個女人一直鬧騰著要來找安得魯為她們報仇雪恨。
一進門後,茱安然便把自己紅腫的臉故意露出來,“安得魯,嗚!好痛啊。”
她嬌弱的皺眉頭,一幅隨時隨地都會痛的昏迷過去的樣子。
舞清清也哼哼著,“安得魯,那個女人好狠啊,我們不就是說她們二句話,憑什麼這麼凶啊?嗚,好疼,真的好疼啊。咱們倆去醫院還給痛了半天才上好藥呢。安得魯,怎麼辦,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不能再表演群體給你看了呀。”
舞清清的意思是倆人撒嬌的差不多了,就鼓動著安得魯為她倆報仇來著。畢竟吃這麼大的虧,且還有柳小憐這麼一個清麗的人在身邊守候著。這對於她們的地位,可是相當有威脅性的。
對於威脅,要扼殺在搖籃當中。這是久混名利場中得來的信息,是以這倆女人在一邊鼓動說的越發的起勁。
到是白依兒,內心惴惴不安的,一直站在一邊悶聲不吱聲。她小心的察看著安得魯的臉色。可惜,她能看見的,全是他淡然的神色。狹長的鳳眸微微的眯縫著,菲薄的唇抿成一條邪惡的線條。俊魅到讓人看著就移不開眼的五官,隻是靜靜的坐在那兒,卻令她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這個男人,哪怕給他扔到垃圾堆裏麵去,也能看出他地位非凡的。可惜的是,她們三個陪了他這麼久地,卻沒有一個人能真的爬上他的床。
他的愛好,相當的怪僻。
他不做,隻是把她們三個找來,高興了,便開一張支票給她們。
樂意的時候,也讓她們幾個相互的調情。隻不過,是三個女人群體調情。
“安得魯!”茱安然看安得魯一直不吱聲,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她撒嬌的上前,想要用自己的殘臉去引起他的同情。是以故意走的扭曲,難看。也不想想,原本她們就是以色悅人的主兒。此時現在這樣故意把醜陋的一麵顯露出來!
安得魯想要遮掩自己眸裏的厭惡之情,也萬難辦到。
在茱安然把臉湊到麵前的時候,他伸手就拔弄開她。
“傷了呢。是好重的傷,依兒,去把我客廳裏的藥箱拿來,我要親自為安然上藥。”
茱安然一聽,欣喜若狂,當場就喜的要往他懷裏滾。然,安得魯卻伸手,直接就捏著她下巴。那個地方今天正好掛彩了,這一捏,茱安然疼的。
“啊呀,啊呀!好痛啊,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