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著她,可向易晚的眉眼間全是甜美。
這樣的她,看的柳小憐眼熱,癟嘴,“黑耀誌,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娶這個女人。這女人忒腹黑了。那腦子不知道是怎麼構造的呢。唉,真怕你娶了她,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向易晚怒了。一邊的黑耀誌則是淡然的伸手,直接把向易晚摟到懷裏嘖嘖一下。
“可是,我就是看中了她的腹黑。怎麼著,柳小憐你有意見?”
他斜睨著她,一幅你敢有意見,我讓你閉嘴,立馬掃你出門的架勢。
柳小憐苦逼了,她搖頭歎息。
“天啊,這個世界啊,為什麼,為什麼即將有一個男人淪落成為妻奴的?我為他而悲歎,阿門,上帝啊,你太殘忍了。”
向易晚樂的不理會她,而是甜美的在黑耀誌的嘴上臉上親了個夠。她家男人太帥氣了有木有?居然如此的維護著她,她好感覺的呢。
是以因了這一插曲,接下來的菜,柳小憐想要挾,向易晚都會速度一流的把那菜挾到自己的碗裏,或者是黑耀誌的碗裏。
吃到快要結束了,柳小憐氣憤的發現,桌上好吃的菜,都差不多沒了。
看著那幾根苦澀的菜葉子,她怒。
“尼瑪的,黑耀誌你家裏很缺錢嗎?為什麼隻搞這麼一點點菜?我沒吃著沒吃著啊。”
黑耀誌不理會她,而是捧著肚子感歎。
“向易晚,我撐死了,怎麼辦,今天晚上你得陪我做運動。”
這運動,可是含量著不少的曖昧在內。
柳小憐聽的眼睛立馬就放光芒盯著倆人看,“你們倆!住一起了!”
原本不想說穿這事兒的,向易晚卻在這時候抬頭。很是甜美的看著她,“啊,不好意思啊,我們情難自控,一不小心就滾床單啊滾床單了。咳,你不覺得,我現在是變的更加的漂亮,滋潤了?嘖嘖,柳小憐啊,要不要我告訴你,怎麼樣和男人實戰的啊?這個,可是過來人的經驗哦。你就算是學那些片子,也不一定能學的來的。”
柳小憐臉紅了,尼瑪的,前幾天還和她呆在一起,一說到男人的那些話題,便會臉紅的那位姑娘,現在怎麼變的如此的臉皮厚?
她感歎著看著黑耀誌,“黑耀誌我都懷疑,是你改造了她,還是向易晚改造了你。這個女人,實在是彪悍的主啊。就你這小風幹的身體,也能駕奴的了她?”
這麼赤果果的質疑,聽的黑耀誌當場就挑高了眉峰。
到是一邊的向易晚不幹了。
她啪達一聲把筷子按在桌麵上,“柳小憐!吃飽了,你想要洗碗,現在就把這些端到廚房裏麵去洗。如果不想洗碗,麻煩你現在就滾蛋。哼哼,吃了我的飯,還敢質疑我男人,看我現在不把你給叉了煮了吃。”
就這麼著,可憐被安得魯拒絕的柳小憐,居然被自己的哥哥和嫂子給叉出門了。
走在大街上,她氣憤的質問蒼天,為什麼對她如此的不公平啊。不過,雖然對於向易晚這個超級腹黑的女人有濃重的意見。但是,她還是按照她傳授的方法,每天去安得魯的公司報道一下。
感覺,就象是例行公事一樣的。
一邊十天,她都是去樓下站上那麼二分鍾。然後轉身,快速的開車離開。
如此一來,安得魯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了,有一位拍片的女人,居然愛上了他們愛英俊邪魅的總裁大人,從此深陷情網不可開交。
天天纏上門去,就為了能見上安得魯一麵。然,安得魯是萬花叢中過,片花不沾身的俊魅男人,人家愣是不理會。
十天,轉眼過去。這一天歐陽子明在這個點數,習慣性的去看樓下。
然而,這時候看見的,卻是空蕩蕩的啥也沒有。
搖頭,他嘴角嚼著一抹淡淡的嘲諷。
看吧,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堅持了十天,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
這般一想,安得魯越發覺得,自己不理會那個女人,是多麼明智的選擇。
而與此同時,柳岑溪終於能一個人出門了。看著身後的倆名保鏢,她相當的無奈。
自從上一次發生了剪彩事情後,歐陽子明對她的安全防範,可謂是到位的很。
曾經被她反感的保鏢人物,現在也全套配備上。
更要命的,她現在去哪裏,這倆名保鏢都會盯著。
“唉,帶著倆名雷達監視器,我真懷疑是不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感覺,到象是被人監視著本舉一動的。”
嘀咕著,柳岑溪往自己最愛去的茶屋走去。她走了幾步,眼神掃到一個熟悉的人。
停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去。感覺,會不會是看錯了啊。倆名保鏢看她這樣子,便要上前查問那個泰然座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