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白智卿和k自然也察覺到海盜頭子的異樣,白智卿和暗夜幾乎同時上前一步,擋在兩個女人麵前,朝海盜頭子老實的點點頭。
“沒錯,是我們做的,你要如何?”
最後的一句‘你要如何?’是白智卿問的。
他在說這話時臉上甚至還帶著絲淺笑,但眸子卻是冰冷的,像是兩道冰原上最冰冷鋒利的冰錐,直讓海盜頭子渾身發冷,竟因為這一個眼神和一句話,莫名的腿軟。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在這個長頭發長相奇怪的男人麵前有絲示弱,海盜頭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舉起槍便朝白智卿開一槍,同時嘴中怒道。
“草,你他媽以為自己是誰?敢用這種眼神看老子!”
眾人皆是下意識的閉上眼,不敢去看這位叫白智卿的美男喪生在這暴徒之下。
但就在槍膛被開動的那刹那,白智卿動了。
沒錯他的確動了,但不是趴下躲避子彈,而是動作優雅卻極為迅速的彈動手指,便見他雙指間夾著的花生米被飛射而出。
那花生米並不大,但在白智卿彈射而出時卻加上了急速的旋轉,“咚”的一聲輕響堵在槍口,又恰好和正欲打出槍膛的子彈撞在一起,隻聽“嘭”的一聲大響,讓在場的所有人內心一顫。
尤其是妍嫣兒,她極度害怕自己看上的這個男人唄殺害,卻又不敢看那副畫麵,隻得咬著唇閉上眼祈求有奇跡發生。
可就在聽到那聲“嘭”的巨響時,妍嫣兒心中一顫:完了,好不容易有個男人能配的上她妍嫣兒,就這般……
“啊,老子的手!啊,啊,啊!”
伴隨著一陣殺豬般的淒厲慘叫想起,妍嫣兒和其他人好奇的猛然瞪大眼,卻發現倒在地上叫的撕心裂肺的是那個海盜頭子。
在眾人一陣發楞時,在場的有幾個人卻動了。
冷寒和暗夜兩人幾乎是同時猶如獵豹般凶狠的撲向身側的海盜,勾拳、踢腿、斜踹出掌……一切動作簡單而流暢,效果卻是顯著的驚人。
隻見原本站在那海盜頭子兩側的海盜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便已經被這兩個男人製服。
至於白智卿,眾人更是不知他是如何行動。隻明白在大家回過神時,白智卿已經單腳踩在那倒在地上的海盜頭子。
更讓人膽寒的是,白智卿那如玉的臉上沒有任何陰狠毒辣,相反,甚至還掛著翩翩貴公子般的笑容,但就是這般淺淡的笑容卻讓所有人齊齊打個冷戰。
危險,這個男人充滿極度的危險!
同時,另兩個方向研金和張瑋峰也迅速出手,製止住了離大家最近的四個海盜。
祁月則並沒有出手,她的武學乃墨家的花針舞,原本就相當於暗器之祖。
將這門武學練到極致後,便是天地萬物一切皆為吾之暗器,無人能阻!
當然,以祁月當初修煉武學的年紀和大小到目前為止尚未修煉到最高境界,但眼下她隱藏在人群中,一來可以保護k,二來也可以給這幾個男人打打掩護,已被不時之需。
“不想他死的,就放下你們手中的槍。”
白智卿在字典中讀到過槍,看過的電視中也展現過槍這種武器的強大和神奇。
此時他無師自通的一手把玩著槍柄,一腳踩在海盜頭子的臉上,那閑適優雅的模樣就好像在問‘你今天吃了沒’那般的輕鬆。
陽光照落在他的身上,因為白智卿穿著一身白色襯衫的緣故,讓他渾身越發入浴陽光,耀眼的幾乎讓人不敢直視。
不得不說,此刻的白智卿簡直將他睥睨天下,一切成竹在胸,盡在掌控中的姿態演繹到了極致,當真是帥的掉渣。
別說是祁月和遊輪上的女人看呆了,就連不少男人都不得不又嫉妒又敬畏的看著這個忽然出現在b市上流社會的男人。
周圍剩下的海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眼中都有些遲疑,但到底是經曆過風雨的洗禮,沒有那海盜頭子的話竟沒有一人放下槍。
白智卿唇邊含笑,似乎早就預料到他們會這般姿態。隻見他踩在那海盜頭上的腳輕輕四十五小幅度扭動,便聽那海盜頭子立即爆發出比方才槍膛爆炸將他的手炸的血肉模糊時還要淒厲的慘叫。
“該死的,你們眼睛都拿去喂狗了麼?還不快他媽給老子放下槍。”
說完,那海盜頭子語氣稍稍放緩,朝白智卿小心而恐懼道。
“你他媽到底是誰,要怎樣才放了老子?”
“嗓門挺大啊。”白智卿沒有正麵回答他的話,而是再次伸出腳在海盜頭子的腦袋上小幅度旋轉著,頓時邊聽那海盜頭子的慘叫聲越發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