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喜歡我了,我哪裏做得不對,你可以直說啊!”餘詩詩被裘五月訓斥,她非常不開心,她幽怨地看著裘五月。
裘五月一點睡意也沒有,她很煩躁。
“表姐,你從小就來我家,但凡有點好東西,我爹娘都會先給你,每次你向我爹娘索要財物,我真的看不慣,我爹娘為了你的婚事,操碎心,卻討不到好,說真的,我希望你從來沒有出現過。”
餘詩詩質問裘五月我馬上不喜歡她,裘五月真是忍無可忍,她覺得她家不欠餘詩詩任何東西,作為親自,他們對餘詩詩已經仁至義盡。
像餘詩詩這樣的人不會知道感恩,你對她再好,也是養個白眼狼。
“五月,我就知道你瞧不起我的出身,我也不想當孤兒啊!”餘詩詩抹淚哭了起來,她控訴裘五月狠心,她是裘五月的嫡親表姐,裘五月怎麼可以忍心傷害她。
“我不歧視孤兒,但我討厭你這種不知道感恩的人。”
“罷了,既然你瞧不上我,我也不勉強你,從今以後,我的死活與你們無關,我誓死也不會回西陵。”
餘詩詩賭氣地下床,一個人出寢殿,裘五月也在氣頭上,她沒有追出去。
外麵有值夜的宮女,她見餘詩詩哭著出來,還以為餘詩詩怎麼啦?
她連忙上前詢問:“餘小姐,你哪裏不舒服,需不需要我給您請太醫。”
“小姐,你怎麼啦?”裘五月擔心餘詩詩魯莽,吵醒大家,她連忙穿起她的外套,去另外一間屋子喊餘詩詩的侍女半夏去瞧瞧。
半夏聽聞她家小姐和裘五月鬧別扭,她趕緊追上去,這時,餘詩詩蹲在牆角,一個勁兒地哭,哭聲越來越大。
“小姐,您別哭了,您想讓大家都知道你們吵架嗎?”半夏彎身扶餘詩詩,低聲道:“我們好不容易才到這兒,您甘心被攆回去嗎?”
“餘小姐,雲公主和小郡主也住這裏,您要是驚擾她們,不太好。”一旁的宮女非常鄙視餘詩詩,她覺得餘詩詩就是個麻煩。
“姐姐,我就是太想家了,才會有感而發,您別告訴殿下他們。”餘詩詩聽宮女那樣一說,她才站起來,拉著宮女的手,讓宮女替她保密。
宮女自然不想把事情鬧大,她嗯了聲,和半夏一起,帶餘詩詩去另一間屋子。
“小姐,您太糊塗了,這裏是什麼地方,您還敢跑出去哭,此事要是傳到皇太女耳中,你我還怎麼在南安立足。”半夏後悔攤上這樣的主子,那宮女一離開,她就開始勸餘詩詩別鬧事。
餘詩詩也後悔跑出來哭,她拉起半夏的手,認真地說道:“半夏,如果我不回西陵,你會一直跟著我嗎?”
“小姐,你開什麼玩笑,這裏又不是我們的家。”難道你還想賴著不走嗎?
半夏把後半句吐進肚子裏,從餘詩詩來裘家,她就開始伺候餘詩詩,餘詩詩是什麼性子的人,她非常清楚,她肯定是覺得這皇宮太好,太奢華,能夠常住該多好。
按照宮規,他們暫住永樂宮已經違背規矩,皇太女心疼她們,讓她們住在溫室殿,也算是開恩。
她還敢肖想其他東西。
“半夏,我決定不回去了,這南安實在太好了,瞧瞧這皇宮,多好啊!”
果然如半夏猜想的那般,餘詩詩真說了這樣的話。
“小姐,皇宮再好也不是我們的家,你不可能在這裏住一輩子。”
半夏拾起餘詩詩的手,輕言細語地勸道:“我們玩一陣子,就回去吧。”
“半夏,雖然這裏不是我們的家,但我們可以把它變成我們的家啊!”
“......”餘詩詩剛說完,半夏連忙捂住她的嘴巴,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餘詩詩都敢說,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了得。
這皇宮是人人都能住的嗎?
她們隻是沾了裘五月的光,才可以在皇宮住幾日,她還想把皇宮變成自己的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要造反,謀取葉氏家族的江上。
“小姐,皇宮規矩多,你剛才的話,足以讓你五馬分屍,你以後別說了。”
“這裏沒外人,我隨隨說說。”半夏放開手,餘詩詩笑嘻嘻地說道:“我明天就去找殿下,讓她給我安排一官半職,這樣我就可以在南安立足了。”
半夏的小臉被餘詩詩嚇得慘白,剛來南安,就想要官做。
她真是想當官想瘋了,她得找個機會跟阿福公子商量一下,不然真會出大事。
“小姐,你先不要麻煩殿下,殿下這幾天很忙,沒時間管我們。”半夏盡量穩住餘詩詩,餘詩詩嗯了聲,躺在床上,閉目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