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狂一下就愣住了,不在掙紮,而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留了一個人在這裏替李猛隴簡單的包紮,才帶著自家手下離開。
在還沒走出去房間幾步,就碰到了張誌高和他的手下們,張誌高看了看雲子狂陰沉的臉色,沒有說話。而雲子狂更是懶得理他。
兩方人馬就要交錯的時候,雲子狂突然出聲,說:“等一下。”
大家都同時停了下來,疑惑的看向雲子狂,而張誌高的手下們都帶著隱約的怒氣看著雲子狂。
雲子狂轉過身,慢慢走到張誌高的麵前,然後伏在張誌高的耳邊,說:“如果這次不是你帶紫瀟來這裏,就根本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如果紫瀟出了什麼事情,我第一個不放過的就是你!”說完,雲子狂狠狠的看著對方,又回到了自家隊伍的麵前,帶著手下們離開了。
雖然不是第一次受到雲子狂的威脅,但是張誌高不知道為什麼,內心裏卻還是隱約的生出一絲害怕來。就好像被他身上散發的氣場所壓迫了一般,張誌高很多次,感覺自己在雲子狂麵前都說不了話。
“張哥,他剛剛說什麼?”張誌高的自家兄弟問。
張誌高不想再讓兄弟們和雲子狂的關係繼續變壞,也就搖搖頭,說:“沒事,沒事。”
可是,張誌高越說沒事,張誌高的手下們反而越覺得有事。這反而加深了張誌高的手下和雲子狂的仇恨,讓他們越來越討厭雲子狂。
張誌高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兄弟內心裏的想法,此時他心裏卻隱約的開始同意雲子狂的說法。或許真的是他不對,如果自己沒那麼多私心,是想帶著雷紫瀟一起來培養感情。可是,卻又親眼看著她和雲子狂越走越近,又是把雷紫瀟在他們的眼皮下被抓走的。
如果雷紫瀟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張誌高這麼想著,已經和兄弟們走到了關著李猛隴房間裏,看著痕跡,應該是雲子狂剛剛來過了。
一群人心裏有了底,便從開著的門裏麵走進去。可是,在走進去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眼前的情況明顯是發生了什麼,而且還是雲子狂留下的無異。
張誌高看著到處都是李猛隴吐的鮮血,還要那氣若尤絲的叫喊聲,不由開口向著正在給李猛隴包紮的,雲子狂手下,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手下看了一眼張誌高,說道:“剛剛這人出言不遜,上校便踢了幾腳。”
雲子狂的手下其實更看不爽張誌高一行人,其實他們家上校完全不用忍著他們,如果不是上校知道顧全大局,他們恐怕早就不知道在哪裏了。所以,他故意把剛剛上校有些瘋狂的舉動說的雲淡風輕,就是為了嚇嚇眼前的這群人,讓他們知道上校的厲害。
也確實,張誌高等人聽到雲子狂手下的回答,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脊背一涼,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們心裏滋生了一樣。
雲子狂的手下替李猛隴包紮好後,就準備離開。臨走前,又故意說說:“你們也和我們上校一樣,下手輕點。”
一行人看著雲子狂的手下離開都沒有說話。張誌高走向李猛隴,查看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勢,不由皺起眉頭,這雲子狂下手也確實狠,不過這頭目成了這樣,還怎麼將雷紫瀟換出來。
張誌高無奈,也無心聽李猛隴的呻吟,很快就帶著一眾手下離開了。剛把房間的門關上,就看到雲子狂的手下。
雲子狂的手下看了他們一眼,說:“上校說了,若是你們真心想救出紫瀟嫂子,就不要這李猛隴受傷的事情說出去,也就是說,出了這門以後,議論都不要議論。你們知道了嗎?”
“我們憑什麼聽你們上校的話。”張誌高的手下忍不住的出言反駁。
“行了,別說了。”張誌高開口訓斥自己的手下,又對雲子狂的手下說:“行了,你回去告訴你們的上校,說我們都知道了。”
雲子狂的手下朝剛剛說話挑挑眉毛,嘴角帶著笑容離開了。
等雲子狂的手下一離開,就有張誌高手下說道:“張哥,你幹嘛那麼聽那個上校的話。”
張誌高不由訓斥著自家手下,“不聽雲子狂的話,難道你們就這麼聽毒販的話?真要那辛苦抓來的大毒梟放虎歸山?”
張誌高的手下連忙接道:“那紫瀟姐……”
‘“你們就不能長長腦子嗎?”張誌高心情不好,語氣也變得衝了起來,隨後又說道:“到時候找個替身就可以了。還有這件事,如果被他們偷偷聽去一二,他們又會把紫瀟怎麼樣,你們想過沒有。”
張誌高的一群手下聽到張哥這麼說,不由都低下了頭。他們隻想著不該聽從雲子狂,卻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許,雲子狂的心思真的比他們縝密許多。
雲子狂在聽到手下稟報說,張誌高已經知道了不會張揚的話之後,雲子狂眯了眯眼睛,又開始想著另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