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快速的掌握更加的有利的證據,通過孫啟的錄音筆一步步揪出幕後的主使,雷霆衝變得比從簡更忙了,往往好幾天過去,雷紫瀟才能看到他一眼。
不過,雖然雷霆衝為了雷家的事情比較繁忙,但是,他還是派了一批人來保護雷紫瀟和雷奶奶,讓這批記者沒有機會接近他們。
雷紫瀟從包裏拿出了一次性口罩,把自己去的帽子有壓低了一些,然後從這些記者的旁邊走過去,大家隻是把她當成了一個普通的患者,並沒有在意到他。
走的了專用的電梯裏,雷紫瀟把口罩摘下來,才鬆了一口氣。不禁自嘲的笑了笑:“每次這樣進到醫院裏,都像是演碟中諜一樣。”
回到病房裏,雷奶奶在屋裏休息,雷紫瀟也就沒有再打擾她。把包放下,側臥在沙發上,腦袋裏是空空的。剛從藍天診所出來的時候,那種身心放鬆的感覺又消失了,那喘不過來氣的感覺又再次出現。
雷紫瀟說深呼吸了幾下,心裏才慢慢覺得好受一點。就這樣睡著,雷紫瀟就覺得渾身難受,所以她做起來,走到廚房裏,想著煲湯來消磨時間
看著爐上照顧正在小火慢頓的湯,雷紫瀟突然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門聲。雷紫瀟開了門,發現是一個打扮的像一個送快遞的模樣的人,雷紫瀟有些疑惑:“對不起,我沒有訂什麼東西,你可能是走錯了。”
那人看了雷紫瀟一眼,突然從口袋裏那出一個類似於錄音筆的東西,接著像連珠炮但一樣詢問雷紫瀟:“雷小姐,請問您對您的父親有可能會被起訴有什麼看法,您也認為他是真的成為了叛徒嗎?”
因為他接二連三的發問,雷紫瀟一愣,繼而反應過來,這個人竟然是假裝成了快遞員來采訪自己。
雷紫瀟的眼神頓時就變得犀利了很多,她手放在門上,冷冷的說:“我希望你現在立刻下去,不然我也會起訴你。還有,對於你的問題,我也隻有四個字‘無可奉告。’”
她都這樣說了,記者還是不死心,抵在門上,問雷紫瀟:“雷小姐,請問你是因為心虛了,所以才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嗎?難道你也認為雷外交長是真的有問題嗎?”
雷紫瀟沒有回答聽完,隻是繼續的想要把門關上,可是耐不住這個男人的力氣太大,她隻能掏出口袋裏的電話,讓保鏢來把這個人帶走。
可是他們的吵鬧聲還是吵醒了去雷奶奶。雷奶奶走廚房間,就看到雷紫瀟在和一個陌生的人僵持在門前。
一看他手中的東西,雷奶奶就知道一定是記者混進來了。他看著這個記者,厲聲說道:“瀟瀟,快讓他給我滾出去,那些人呢,讓他們來把他給我帶走。”
記者一看到雷奶奶立刻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更加的不依不饒:“雷女士,請問您對您兒子可能涉嫌叛國罪而被判刑有設麼看法。”
類雷奶一聽他這樣說,立刻臉因為憤怒而被激得通紅,用手指著他說:“你給我滾。”並沒有顧忌雷奶奶的年齡和正在生病的狀況,記者接著又問:“你們也算是京城著名的紅色家庭,如今雷家出現了這麼一係列的事情,是否也是你教子不善的後果呢?”
因為他的話,雷奶奶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似乎就快要喘不過來氣。雷紫瀟看奶奶這個樣子,剛忙去扶住她,用手從上到下的撫著雷奶奶的背,說:“奶奶,您不要生氣,深呼吸,深呼吸。”
順了幾口氣,雷奶奶才緩過來。而記者走近了他們,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被聞訊趕上來的保鏢給帶走了,而他的錄音筆也被無情的踩在了地上,孤零零的,慘兮兮的,就向他主人今後的命運一樣。
雷紫瀟想扶著雷奶奶,雷奶奶卻是衝她擺了擺手,說:“瀟瀟,我有些累了,先回屋。”看著奶奶蹣跚的背影,微微的鼻酸,仰著頭看了看天花板,才生生忍住了淚意。
環顧了四周,雷紫瀟拿著掃帚把門口的錄音筆和因為碰撞而弄倒了的紙片都掃到垃圾桶裏。掃著掃著,雷紫瀟忽然一股怒氣湧上心頭,她沒辦法讓自己冷靜下裏,一想到剛剛那個記者的醜惡嘴臉,她就忍不住的憤怒。
幹了記者這麼多年,她也算是遇到過形形色色的記者,但是,他身邊大多數的記者都是認真負責的,為了趕稿子可以就坐在位置上熬幾天幾夜,還有的以為內長期兢兢業業的工作,而胃出血被緊急送到了醫院裏去。
她幾乎沒有見過像今天這個人這樣記者。不,不能稱為記者,他隻能算是狗仔,像螞蟥一樣,為了維持自己的而生命而吸食別人的鮮血,讓人唾棄,讓人惡心。到了陽台上出吹風,雷紫瀟的憤怒才漸漸的平息下來。
“今天,我仔細想了想,霆衝,明天你就和瀟瀟去辦出院手續,我們回家吧。”雷奶奶對著雷霆衝和雷紫瀟說。
雷紫瀟想著奶奶一定是因為今天中午的事情,覺得不舒服,於是勸她:“奶奶,在醫院裏更有利於您的病情,而且那些記者哥也已經讓人把他們給趕走了,以後不會來打擾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