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淩楚笑道:“不是所有人都應該施重相逼的,有些人就適合慢慢來。”
簡風見著眼前鳳淩楚似乎胸有成竹,心中雖疑惑卻沒有再說話。
鳳淩楚看著重新被關上門的牢籠裏黑暗又極其難聞。眼神卻已經空洞。
牢籠中的男子在幾分鍾後突然大叫一聲起身,像是遇見了什麼一般又抓著自己的身子。不斷喚著:“走……走開。別過來!”
眼神裏布滿了恐懼感,一直四處抓著東西。
四五個侍衛覺得極度好奇,想開門去看究竟什麼情況。鳳淩楚看著他們走動冷道:“我說過開牢門了?”
說完話侍衛心頭緊張,沒有猶豫便作揖請罪。“請殿下降罪。”
鳳淩楚抬了抬手。侍衛們乖乖退回原處,低著頭不敢再做任何動作。
“回去吧,這些日子近了也遲早了。”鳳淩楚喚著簡風和侍衛道。又指著方才的侍衛道:“就留下你們四人在這裏守著吧。記住,他就是死了也不能開門。”
“是。”侍衛聽令。
鳳淩楚起身離開。回到房中也已經星月入戶。
……
日色剛白。柳錦就起了身,經過昨天的一天折騰讓她入睡得早所以也起得早。
昨天聖佛日,今早要洗一洗身,洗身則是在花月樓中後院一個池裏處中泡洗。池水不大卻是自然的熱溫。而這也是這裏姑娘們‘典貴’的象征商議。因為泡洗過這裏浴水的姑娘們都是這樓裏出挑的人。所以從進這樓裏的姑娘都會知道這一點。
柳錦起得早,所以隻是一人前行。卻在臨到柳媽媽房間聽見有男子的聲音。
隻聽到一個男聲道:“怎麼樣?這些天她有什麼動靜?你藥給她服用了嗎?”
“大人放心,我盯得緊,她還一直如往常一般,用藥迷暈客人便離開了。我日日將藥摻入她的飯菜裏她沒有察覺。大人還望放心。”柳媽媽輕聲道。
柳錦心緊退後幾步,縮到看不見的後方。卻聽男子聲音又道:
“嗯,記得盯著她。以後我們主人會用到她。為了她聽話。你務必不能有個差錯。”
“是,大人。”
隨即男子將一包沉甸甸的銀子遞入柳媽媽手裏。滿意道:“這是你的辛苦費。你若做得好我們主人自會善待。”
柳媽媽連連點頭。接手笑道:“應該的。多謝大人。”
柳錦站著還沒聽真切,就聽見一個窗開的聲音,人就沒了動靜。
柳媽媽將銀子放進了鎖屜裏。收拾了自己的衣裳妝容,又恢複入往的笑容。打開了門,悠悠往著廚房方向走去。
全後廚裏隻見劉媽一人忙活,她在揉著麵粉,力道並不足。卻是很認真反複搓揉。柳媽媽進來笑道:“姐姐,怎麼這麼早就起來幹活了?可是辛苦了。”
劉媽沒有理會隻是依舊搓揉著麵粉。柳媽媽悠悠走到灶房中拿了兩個包子,邊吃邊譏諷道:“虧得守了一輩子的人。現在卻做了頭牌紅倌。怎麼樣?姐姐……這個結果,你可是喜歡?”
劉媽哆嗦的手在聽到‘頭牌紅倌’時頓停,意味深長看了柳媽媽幾眼,覺得明白了些什麼又繼續低頭撥弄自己的東西。柳媽媽看到劉媽這般不屑看著自己有些生氣。怒罵道:“別以為你現在可以活得安生,我告訴你,我不好過你也休想安寧。”說完便頭也不抬出了門。
柳錦隨著柳媽媽進入門口處將對話聽得正正切切。頭腦卻越發迷亂。待過了幾分鍾。柳錦斂了斂麵容走進門,如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看著背對自己的劉媽問到:“劉媽,怎麼整個廚房就你一個?其他人呢?”
正在將麵團搓成劑子的劉媽聽到聲音抬頭,看到是柳錦。卻緊張將手中的劑子掉在麵板中。隻微微看了一眼便低下頭去別過她的正對。手抖得越發哆嗦。其實劉媽並不老,也才四十又五的年齡。卻不知為什麼給人看起來已是六十呢年紀。她手腳不便,還是個啞巴。有苦有委屈隻能自己咽著。
柳錦問完才想起她不能說話。隨即笑著轉移話題在灶房拿了個包子吃起來:“嗯!真好吃。”不過待柳錦細細品著感覺,卻竟然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
卻是沒想起來在哪吃過?平時自己吃早飯是不喜吃包子的。這是在二十歲後就有的習慣了。但是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想吃了。可是想不起也罷了。柳錦走上前去想和劉媽說說話。可劉媽卻是見著鬼一般一直躲著她。連連對她招手示意回去,
柳錦看著有些尷尬。卡在喉裏的話已經說不出來,於是她變了路徑出了門。來到池水處,池水不大,隻容下四五人一起沐浴,柳錦到達時已經見著柳月脫了衣裳,旁邊的貼婢正為她寬衣著。身材豐滿,小腿微露,鬆鬆垮垮的衣裳自然下落,玉腳點水,輕輕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