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癡纏一夜後,她終於體力不支昏睡過去。
陵寒撫摸過她的臉頰,將她的發絲拂到而後,望著這張與以前大不相同的臉,絕美,卻隻在閉著眼的時候才能看出幾分溫順。
他眼中劃過一抹悲傷。
回想起那些年,自己為她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少,給她的傷害太多。
顧司年的警告在耳邊回蕩,關於現實的敲打讓他心口撕裂。
他曾經覺得是她和她母親欠他的,江美瀾毀了溫清婉,毀了他的家,毀了這世上最不計回報愛他的人,而他還沒來得及去找那個罪魁禍首討債,卻發現罪魁禍首已經深入黃土,成了一捧灰。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以為母債女償,理所當然的一腔偏執,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於葉歡顏的身上。
可後來他漸漸醒悟,那些事情,她並不知情。
再後來他知道的更多,她甚至根本不是江美瀾的女兒。
所以五年前他滿腔怨憤的那些報複,現如今看來都是笑話,他有愧。
而當他想彌補的時候,卻發現無能為力。
她浴火重生,她有顯赫的家族背景,她有寵愛她的父母兄長,她朋友成群,她事業蒸蒸日上,甚至連孩子也有了。
她並不需要他,或者說,僅僅隻是偶爾需要他,生理上的需要。
這世上應該沒人比她更有資格說她其實並不需要結婚了。
婚姻對她而言是枷鎖也是負累。
天高任鳥飛的日子過慣了,何必呢?
而自己能做的,真的不多。
所以既然有擺在麵前能讓自己去做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做,最起碼能換的自己一點點的內心安寧。
他的手劃過她脊背上流暢的線條,將她激的瑟縮了一下,緩緩睜開眼,咕噥道,“嗯……不要了好嘛,我困了。”
他原本沒這個意圖,被她這乖巧撒嬌的語氣擾的心神全亂,一下子便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翻身而起將她的腰提了起來,躬身進入。
葉歡顏睡得迷糊中被人這麼‘襲擊’,不由得痛的悶哼了一聲,不滿的朝著身後伸出手胡亂揮舞了一下,“不要啦……”
酒勁還沒過,說話也是嗲嗲的,有種慵懶的迷糊感。
那一下沒拍在陵寒不安分的手上,卻拍在了她自己挺翹的臀部,拍的她自己跟著驚呼了一聲,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獸一樣,身子某個部位一陣收縮。
陵寒被擠的發出一聲悶哼,差點忍不住提前結束。
她高高翹起在眼前的臀上印著指印,漸漸泛出粉嫩的色澤,他的目光也隨著那道粉嫩的光澤而漸漸變得赤紅,身下的動作忍不住加快。
一張大床跟著發出咯吱咯吱的響動,“嗯……啊……啊啊……”
葉歡顏的雙臂撐在枕頭上,感受著身後高頻率的摩擦,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迷人的沙啞呻吟聲。
陵寒一邊加速一邊呼喊著她的名字,嗓音沙啞又魅惑,“顏顏……顏顏……”
葉歡顏醉的迷糊,又困得疲累,任憑他折騰著自己,搓圓捏扁,她的腦子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又開始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