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被換了衣服,被塞進籠子裏當成貨物一樣拍賣……
沈宴青的臉,因為這些回憶在瞬間變得蒼白,記憶的最後停留在一具溫暖的懷抱。
她不記得那男人的模樣,隻記得他花了一百萬買了自己,所以身上的疼痛代表什麼,她不會不清楚。
沈宴青咬著唇,麵色蒼白毫無血色,輕輕閉上雙眼不知道該怎樣麵對現在的一切。
前世三十歲,直到死了都沒跟任何男人有過,這輩子也就唯一跟葉瀟然同床共枕幾天。
葉瀟然雖然混蛋,可是他也隻是摟著自己睡覺而已,並沒有其他的舉動。
這時候她突然有些後悔,早知道會發生今天這種事,她還不如一早就跟葉瀟然睡。
最起碼,也比把自己的清白交給一個陌生男人來的好。
沈宴青雙眼禁閉,壓根沒注意到床邊的男人,直到--
“醒了?”
聲音的主人很好聽,是那種低醇性感的類型,還帶著點沙啞卻冷冰冰的沒什麼溫度。
不知怎的,沈宴青腦海中第一時間出現的竟然是葉瀟然,這男人的聲音跟葉瀟然很像。
這樣想著,她睜開雙眼就看到床邊站著一身黑衣的男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袖口的位置微微挽起,看上去多了幾分隨意卻依舊無比嚴謹。
他跟葉瀟然不同,黑色的西裝尺寸剛好合適,名貴的布料看得出來是出自私人定製,腕上一塊名貴的手表,整個人英武不凡。
葉瀟然如果是富家公子,那他就是神秘的冷酷的,身上的寒氣即使不用刻意也能讓人感受到。
在他的麵前,仿佛多說一句話都是錯的,那種霸氣側漏是從骨子裏露出來的,讓人根本不敢直視。
宴青抿著唇沒說話,他臉上依舊帶著黑色麵具,讓人看不到他的真實麵孔,隻能看到那深邃的雙眸。
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轉身走回到床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記住我的名字,聞人寒”
聞人寒用了巧勁,明明隻是輕扣著她的下巴,卻讓沈宴青根本無法擺脫,隻能呆滯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很可怕。
那雙深邃的黑眸,仿佛能夠看穿一切,所有事物在他眼裏都無所遁形。
宴青下意識拉緊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緊繃著臉睫毛顫了顫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許久聞人寒鬆開手指,指尖還殘留著皮膚的溫度,他無意識的摩擦著指尖,視線在宴青身上停留幾秒,然後毫不猶豫的離開。
門外夜九上前,“她叫沈宴青,是燕城沈耀天的繼女,藝名宴青如今簽約長虹娛樂,正在參演大明宮。
是她的經紀人謝榮,將人弄到這裏的,爺您想怎麼做?”
“謝榮”聞人寒輕輕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眯起的雙眼全是危險的光芒。
夜九下意識後退一步,這個時候的爺真挺恐怖,摸了摸鼻子默默在心裏為謝榮點了一排蠟燭。
聞人寒繼續朝前走,夜九卻已經明白這個謝榮估計要廢了。
忽然他停住腳步,“送她回去。”
“啊?”夜九不解,“爺,你不將人留下麼?”
昨晚的事他心知肚明,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個能近爺身的女人,而且還讓爺開了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