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總裁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那脖子上青紅交錯,連她一個女人看著都有些不忍,由此可見昨晚上該有多麼激烈。
跟她同樣腦補的並不止許曼琳一人,旁邊的應殊也是嘴角直抽。
想了想給老爺子發了條短信,表示讓他老人家不用再為三少擔憂。
大衛雖然長得人高馬大,身材健碩孔武有力,但對上葉瀟然冰冷的雙眸還是聳了聳肩,識趣的閉上嘴巴。
他伸手對女助手招了招,然後拿出儀器為宴青檢查身體,過了幾分鍾道,“葉,小甜心沒什麼大礙隻是發燒了。
我給她打幾針就好了!”
說著拿出一根針管,銀色的針頭冒著寒光,他將沈宴青的一隻胳膊抬起然後找準位置,針管輕輕紮了上去。
沈宴青渾身無力,隻能任由眼前的幾人折騰。
等到大衛做完這些,人直接就被葉瀟然擠到身後,“你可以走了!”
“嘿葉,不帶你這樣過河拆橋的!”大衛不滿的道,一口流利的華夏語言讓何歡歡驚訝不已。
葉瀟然沒搭理他,伸手替沈宴青蓋好被子,目光落在她幹澀的唇瓣上頓了頓,“去拿點棉簽跟水。”
許曼琳立馬轉身,何歡歡也恍然大悟的離開。
大衛冷哼一聲,“那你自己照顧小甜心,我走了!”
葉瀟然依舊沒回頭,直到房間裏就剩下他們二人。
他伸出拇指摩擦著宴青蒼白的小臉,“乖乖睡一會,等一覺醒來就不會難受了!”
葉瀟然聲音輕柔,說出的話更是透著無盡的溫柔,看著她的眼神充滿憐惜。
不知道是不是打針的緣故,宴青竟然覺得意識沒那麼模糊,下意識的抿唇卻疼的她眉頭皺了下。
她轉頭看著葉瀟然,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時毫無光彩,蒼白的小臉訴說著昨晚究竟經曆了怎樣的酷刑。
葉瀟然指尖一顫,隻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疼了一下。
沈宴青扯了扯嘴角,“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開口的聲音沙啞難聽,每說一個字都讓她覺得萬分難受,喉嚨像被火燒似的。
昨晚上哭喊的次數太多,嗓子都啞了,聽到她的聲音就仿佛在告訴他,昨晚的他有多殘忍。
葉瀟然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落下輕柔的一吻,“對不起!青青兒隻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的。”
“待在你身邊?以什麼身份呢?情人?還是寵物?”
她的話語帶著諷刺,葉瀟然張口就想反駁:當然不是!
可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想要沈宴青待在他身邊,為什麼看到她跟別的男人親密時,他會那麼生氣。
“嗬!”沈宴青諷刺的笑了,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惡意,“葉總裁,你應該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我跟你做過的事情也跟別人有過。
難道你就不介意?不覺得很髒嗎?用別人用過的破鞋?”
沈宴青的這段話諷刺極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說‘破鞋’兩個字的時候是什麼滋味,但葉瀟然的心裏卻一點都不好受。
可是,卻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嫌棄與憤怒,而是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你很喜歡他?”
沈宴青一怔,顯然沒想到葉瀟然會這麼問。
在她看來,男人都有種可笑的雛情節,他們不標榜自己是雛,卻標榜女友甚至未來的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