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瑟發抖,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兔子一樣魂不守舍。
過了很久,牧尊將她抱回床上蓋好被子,掀開被角查看了她腳上的傷口,看到濕透了的紗布,再看看有些潰爛的傷口,眼神驟然收緊,起身在房間裏轉悠,轉了一會兒大概是想起這不是他的房間,轉身道,“你別動,我去給你拿藥。”丟下這句話,他走出了房門。
葉清歡半張臉藏在被子裏,輕聲的抽泣著,一雙泫然欲泣的眼眸警惕的盯著牧尊,他穿著一條內褲忙前忙後的身影,不知怎麼的,讓她想到五年前的一天。
牧尊終於肯好好複習,要跟她一塊兒考京都大學,約了她周六出來補習。
被牧尊拉到賓館房間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上了個大當,氣咻咻的指著他的鼻子罵他臭流氓。
他一臉的無賴樣,四仰八叉的躺在雙人床上,勾起嘴角,“你說的,找個安靜的地方,能給我講題,又不會打擾別人,我能想象到的就是這兒了,你在想什麼,什麼流氓?”
葉清歡背對著他,憤憤地把書包丟在椅子上,一本一本的往外掏複習資料,把書桌砸的震天響。
“我什麼也沒說,學習。”
身後傳來他的聲音,“你剛剛難道不是對我起了覬覦之心?”
“你……”葉清歡氣不打一處來,想也沒想,手裏麵一本漢語言字典直接朝著他的腦門砸了過去。
床上傳來一道淒慘的叫聲,他捂著臉滾倒在床下,嚇得她魂飛魄散,急急地跑上前去查看他的傷勢,
“你怎麼了?我看看傷著哪兒了?”
他卻一把抱住她,翻身把她壓在地上,一副氣勢淩人的樣子,壓著她的肩膀,湊在耳邊呼氣,“你傷著我的心了。”
葉清歡作勢便要推他,偏偏那年的牧尊已經是一米八多的身高,人高馬大的,像是一座山,穩穩地壓在她身上,動彈不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引誘製服了的,最後又是怎麼被他哄著上了床脫了衣服的,滾在一處耳鬢廝磨了許久,聽著他輕聲細語的跟自己科普各種知識,雙手不安分的摸來摸去。
“別怕,第一次要是做得好也不會很疼的,前提你你要放鬆,要是你感覺自己濕了的話,就是準備好了,記得告訴我,我可把持不住太久。”
她臉上紅的發燙,狠狠地掐著他的胳膊,“你能不能別說話。”
“我怕你緊張……”
“我看是你緊張……”葉清歡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羞憤,故意別扭道,“怕自己秒射吧,行不行啊你。”
男人最恨女人質疑自己行不行,當年年輕氣盛的牧尊也不例外,聞言沉著臉威脅道,
“要不是怕你疼,我現在就要給你點顏色瞧瞧。”
威脅歸威脅,他手中揉捏摩挲的動作沒停下來,葉清歡啞著嗓子喊了一聲,然後臉色一僵,咬著嘴唇羞恥道,
“尊,我好像……有感覺了……”
牧尊麵色一喜,“那我……”
沒等牧尊提槍上陣,葉清歡便將被子扣在他腦門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著肚子跳下床衝進了洗手間,牧尊追上去砸門,“葉清歡,你玩兒我啊。”
洗手間裏傳來猶豫的聲音,悶悶的,似乎難以啟齒,
“那個,你幫我去超市買袋衛生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