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沉到了穀底,臉上寫滿了恐懼,“阿尊,我錯了,我不應該騙你,啊……別碰我……”
她念著肚子裏的孩子,她怕他此刻失控傷害到它。
有多害怕,就有多卑微。
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頭猛獸一樣,用看待獵物的眼神看著她,那種看待一件物品的眼神從她裸露的皮膚上一寸寸劃過,那雙手毫不遲疑的分開她的雙腿,在她的尖叫聲中狠狠地將她貫穿。
然後附著在她耳邊,冷聲道,“我喜歡的,隻是你這具跟我在床上配合度極高的身體而已,”
她痛的倒抽冷氣,而他拎著她的雙腿,粗暴的在她身體中抽動,沒有技巧也沒有溫情,全憑著他的一腔怒意在蹂躪她的身體,把控她的所有情緒。
痛到麻木,她的眼神漸漸失焦,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任憑他在自己身上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繁星點點,體內一陣溫熱滑過,召回了她的幾絲神識,他離開自己身體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冷風襲來,讓她一個激靈,渾身顫抖,倒抽了一口冷氣,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肯發出聲音。
他一番酐暢淋漓之後提上褲子,看了一眼床柱上的皮帶扣,目光順著那雙潔白如玉的手臂滑落,最終落在她那張呈現異樣潮紅的臉上,
她咬著嘴唇,紅唇鮮豔欲滴,像是嬌豔的玫瑰,讓人窒息。
白皙的雙臂高高舉起,扣在身後床柱上,她靠著床柱喘息,曼妙的身子在燈光下呈現誘人的暖黃色,讓他好不容易平息的那股無名火差一點又燃燒起來,他眉頭一皺,目光迅速避開,故作冷淡的丟下一句話,“今晚你就好好在這兒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
開關門帶來一陣涼風,吹的葉清歡渾身冰涼。
在這樣華麗的一個牢籠裏,她早知道牧尊對她並沒什麼足夠的耐心。
將她困在這兒,無非是告誡她,隻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拿捏她的命運,他要她徹底臣服於他,惟命是從,就像熬鷹一樣,把她困在這一隅之地裏,慢慢的折磨,慢慢調教。
今夜,是他第一次完全不顧她的意願,徹底的踐踏她的自尊。
她望著窗外良久,感知不到身體的疼痛,腦子裏回蕩著他進入的時候在她耳邊說的那兩句話。
“我喜歡的怎麼可能是你肮髒的靈魂,不過是你這具身體而已。”
在他眼中,自己這麼不堪,那又為什麼要把自己留在身邊呢?
夜色涼如水,主臥陽台上,升起嫋嫋的煙霧。
抽完整整一包煙之後,依舊是沒有睡意。
衝了澡換了睡衣,上了床卻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終掀開被子,走到隔壁,推開了房門一角。
燈光下,葉清歡閉著眼,靠著床柱睡著了。
望著她手腕上的淤青,他眼神一顫,忽然有些後悔這麼做。
地毯上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尋聲望去,她的手機上跳出一條短信。
“你走了之後,你媽媽情況好多了,剛剛還陪我聊天呢,說了些以前年輕時候的事情,你媽媽也不容易,等你下次來,我說給你聽。”
牧尊眼神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