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第二條路,更加近水樓台,以前犯的錯都可以用時間來彌補,
即便退一萬步,她什麼也不選,現在摔門而去,那也沒關係,他早就打聽好了,簽下海洛對葉清歡而言意味著什麼,如果簽不下的話,那她在傾慕集團就成了一個徹底的花瓶,得不到認可,想要讓她從席慕之身邊離開那是遲早的事情。
所以不論她選擇那條路,對他而言隻有遠近,而無利弊。
葉清歡的眉頭皺的更深,
牧尊給她的這兩條路意味著什麼她再清楚不過,這個時候重回天盛無疑要遭人非議,相當於直接公開她跟牧尊之間的牽扯不清關係,回錦溪苑更是重新往火坑裏麵跳,她不傻,這兩個她都避之不及。
“你要我在這裏待多久?”她問。
“永遠。”
這樣的一個回答好像是一記重錘將她釘死在懸崖的邊緣,她攥緊了手指,
“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是。”
他不相信所謂的留得住人卻留不住心,他堅信,隻要留下她這個人,那終有一天他能把她的心給找回來。
“好,我留下。”
牧尊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對葉清歡而言,最好的選擇當然是留在錦溪苑,這不會妨礙到任何有關她現在的工作,她依舊可以是席慕之身邊的秘書,隻是下班後,她是錦溪苑的女主人而已。
他是這麼想的。
午餐很豐盛,一大桌子菜,看得出來梅梅準備了很久,葉清歡卻沒什麼心思吃,隨便吃了兩口便說飽了,準備起身上樓。
牧尊皺了皺眉,“就吃這麼一點?”
說罷,他夾了一塊牛肉到她的碗裏,“這是你喜歡的。”
葉清歡麵色冷淡,
“我現在不喜歡了。”
“那就吃別的,”牧尊毫不在意,“這麼多菜,總有你喜歡的,你如果不想吃飯,我不介意陪著你慢慢耗,你總會吃的。”
“我現在沒胃口,不想吃,我先上樓了。”
她語氣決絕,轉身離去的身影絲毫沒有留戀,一陣開關門的聲音之後,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寂靜。
“啪”的一聲,牧尊手中的筷子折為兩段。
梅梅臉色慘白,忙道,“可能是我今天菜做的不太好,晚上的時候我會改進一些,葉小姐應該沒有別的意思。”
葉小姐三個字落在牧尊的耳中,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他掃了站在桌旁的梅梅和張莉莉一眼,
“以後不要叫她葉小姐了,叫她夫人。”
梅梅愣了幾秒,忙點頭。
二樓主臥,燈光昏暗,隻開著床頭的夜燈,昏黃的光線灑在床上,葉清歡坐在床邊,正對著門口,麵色平淡,卻透著幾分冷酷決絕。
牧尊推門而入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副景象。
他隨手關上門,置身於昏暗之中,聲音低沉舒緩,伴隨著腳步越來越近,
“晚餐我會另外找人做,梅梅的手藝是退步了。”
葉清歡忽然低頭開始解襯衫的扣子,從脖子領口開始,解到胸口。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