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靜默了好一會兒,淩近南盯著她看,有那麼幾次,微微張了張嘴,結果又合上。
最後,隻輕描淡寫,毫無感情的說了一句,“那樣最好。”
然後,他傾身將她抱起,作勢要將她放回病床上。
“我想回家。”
“不許!你的臉色有多難看,難道你不知道嗎?再住兩天,我讓護士為你換間病房,還會再派兩個保鏢守在門口,省的那些人來打擾你的清靜。”
洛驚瀾想抗議的,而淩近南一個眼神過來,拒絕她還未說出口的請求,話到嘴邊,硬生生咽了回去。
其實經過剛才那些記者的鬧騰,她也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好利索,勉強就應下了。
然後,淩近南便抱著她換了間病房。
洛驚瀾躺在趕緊的病床上,淩近南坐在床邊,李棽和淩掣將洛驚瀾的東西從那間病房拎到這間病房。
收拾好東西,李棽拍了拍手,將披肩的短發別在耳後,“剛才那些物質的記者害得我形象全無,看我怎麼收拾他們。淩大總裁,阿瀾就交給你照顧了,我和這個傻帽就不妨礙你們親親我我,找那群記者算賬去了。”
傻帽?
淩掣無語,他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外號?
確切說是如此難聽的外號。
他老大不願意,結果被李棽拽著領帶帶出病房。
待他們走後
“喜歡嗎?”淩近南突然問。
“嗯?”洛驚瀾拉著被子的手一頓,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花,對上他灼灼的目光,微微紅了臉頰,“喜歡。”
兩人雖是五六年的夫妻,眼下,他們之間更像是陌生的關係,不免羞澀。
為了避免尷尬,洛驚瀾提起剛才病房發生的事情,“剛才那些記者是怎麼回事兒?”
其實她已經聽出了個大概,令她驚訝的是東晨的身份,原來他眼中的貴氣不是裝出來的。
還有那些記者,夾槍帶棒,說的都是在山莊發生的事兒,那麼偏僻的地方,他們是怎麼得到的消息?
還有在背後操控這些記者的人和指派阿光他們的人,是不是同一人?
她想知道的很多,卻不好直截了當的問淩近南,不想在無意中傷害了他,隻想從中得到些線索。
說起綁架之事,淩近南的臉色愈發深沉,陰氣逼人。
若不是他早一步趕到,後果不敢設想。
據其中一人交代,他們是要將她送去南洋。
南洋是個什麼地方,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就再也見不著她。
還好,還好他及時趕到。
“怎麼……唔……”洛驚瀾見他一直不回話,抬頭便見他有些不對勁,剛開口就被男人吻住雙唇,瞪大了雙眼。
“閉眼。”
“嗯?嗯嗯……
洛驚瀾愣怔著,居然真的乖乖閉上了眼睛。
唇瓣相依,耳鬢廝磨,生離死別後的重逢,一切的喜悅都在這個吻裏。
這個吻在兩人氣喘籲籲,幾乎不能呼吸才停下。
洛驚瀾身體發軟,往床上跌去,淩近南猿臂一撈就將她抱進了懷裏。
“那些事情,你別管,我會處理,嗯?”
“嗯。”洛驚瀾在他的懷裏,點了點頭,現在的淩近南仿佛回到當年那個童她結婚的男人。
事事有他在,她不需要多想。
真好,她很欣慰!
“綁架之事,是怎麼回事兒?他們在你麵前有沒有說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