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景詩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那麼單渝微就是一朵清麗脫俗的等待人采摘的野百合。
一顰一笑之間,自帶風情。
很多男人為之看呆。
一道微涼的視線略過,許多男人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依依不舍的將目光收了回來。
不就是多看了幾眼,又不會少塊肉,真是小氣,不過要是他們的女人也這麼吸引人目光,或者他們也會這麼做了。
“微微,一會兒有跳舞,你們可不能錯過。”景詩為了今晚的舞會,可是特意請了老師來教,就是想成為今晚全場的焦點。
當然更想吸引旁邊男人的注意,最好能夠一舉拿下他。
“我,我不太會跳舞。”單渝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陸澤承揚了揚眉,撒謊,他記得以前帶著她參加酒會的時候,她可是跳的非常好,好到讓他有些詫異。
單渝微不用轉頭也能感覺到陸澤承洞悉的目光,眼裏微微發虛,其他人不知道,陸澤承是知道她的老底,可是她今晚就是不想跳舞。
“我記得大學的時候,你不是還會跳一點嗎。”景詩在一旁可惜的說道。
“微微別擔心,今晚有我,我可以帶著你。”何謹言還是相信自己的舞技,隻要微微會一些,他還是可以充當領舞。
“謹言,我……”單渝微又要給自己找借口。
一直不吭聲的陸澤承,忽然開口說道,“何先生這麼有信心,單小姐又何必拒絕,而且人這麼多,並不一定會注意到你的小失誤。”
單渝微似乎聽到陸澤承最後說‘小失誤’的時候,有些意味深長。
錯覺,一定是錯覺。
這個男人突然開口這麼說,肯定是不懷好意,絕對不能答應。
隻是看到何謹言期待的目光,單渝微想不同意都不行,也隻能硬著頭皮,微笑加點頭,“好的。”
她的內心是拒絕的,甚至還有些想要流淚的衝動。
不遠處有一道詢問的視線看過來,景詩立刻笑著回應,勾著陸澤承的手臂,對著單渝微說道,“微微,一會兒再聊,我爸媽在叫我們。”
說著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小女人嬌羞的表情代表了一切,這是,已經到了見家長的地步。
單渝微看了一眼臉上沒什麼表情的陸澤承,這樣的他看上去多了幾分疏離不可靠近的氣息,“嗯,你們快去吧,別讓叔叔阿姨等急了。”
希望,陸澤承真的能忘記那一段恥辱的記憶,不然……
“微微,你想喝一點什麼嗎。”何謹言出聲問道。
單渝微沒有拒絕的回答,“給我那一杯果汁就可以了。”
“好,你在這裏等我一下。”何謹言從單渝微身邊離開。
單渝微點頭,視線卻是落在不遠處陸澤承跟景詩,還有那一對看著‘慈眉善目’的父母身上,景詩作為景家唯一的女兒。
打小萬千寵愛於一身,就算一向威嚴可怕的景父,對自己的女兒也會舒展開凝重的眉頭,還有一個同樣是千金小姐出身的母親。
景詩張揚的性格也可以理解,遠遠看去的確是一幅和睦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