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感覺自己還是無法接受,她是天之驕女,從小順風順水,沒受過挫折跟拒絕,哪怕大學戀愛,也是水到渠成的找到一個最優秀的男人。
隻是現在的阿承讓她的自信變得脆弱不堪。
“微微,不瞞你,我感覺阿承身邊有一個神秘的女人。”
單渝微握著手機的指尖因為景詩的話,不由的收緊,在收緊,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心中的緊張,“景詩,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微微,女人的第六感一般都很準,而且我對那個女人已經有些眉目了。”景詩說道這裏的時候,語氣頗為得意。
隻是落在單渝微的耳朵裏,如同臘月裏當頭一盆冷水,一直冷她的心底。
怎麼會,這麼會被發現。
她走的時候明明已經掩蓋了氣息,也不曾留下自己的衣物,甚至連頭發絲,她都仔仔細細的粘走了。
“——喂——喂——微微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怎麼一直不說話啊。”
單渝微猛然回神,臉色透著絲絲慘白,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弱了幾分,“我在聽,我,我隻是有些詫異而已。”
“我就知道,微微你肯定是因為我的聰明震驚到吧。”景詩說話的語氣不由自主的上揚。
“那,那你查到了什麼。”單渝微隻感覺心跳的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真怕景詩查到了什麼蛛絲馬跡。
“哎,說道這裏就泄氣,我隻是在阿承公寓門外調出監控,沒有看到正臉,在查什麼都沒有。”景詩語氣有些低迷的說道。
聽到景詩沒有看到正臉,單渝微也不敢放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每一次去陸澤承的公寓都是坐他的車,然後直乘電梯到門口,所以沒有影像。
“不過我總會找到那個女人的。”景詩在電話那頭憤憤的補了一句。
“景詩,如果陸澤承不再跟你說的那個女人見麵,你還會去查嗎?”單渝微試探性的問。
“微微,你怎麼會這麼問,當然是要查了,我倒要看看是那個狐狸精這麼有本事,迷住阿承。”景詩理所當然的說道。
狐狸精三個大字就像一頂大帽扣在單渝微頭上,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算是狐狸精嗎?
雖然她跟陸澤承在一起的時候,景詩已經跟他分手很久,可她也算乘虛而入,占用了三年的幸福時光。
畢竟陸澤承是閨蜜的男朋友,而她又跟閨蜜的前男友在一起,說出去確實很不道德吧。
“微微,你在幹什麼呢,怎麼一直發呆不說話啊。”景詩也感覺出單渝微的不一樣。
單渝微胡亂扯了一句話搪塞,“沒有啊,我隻是在想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景詩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是小三,而且我不相信阿承會選擇哪個女人不選擇我,我可是阿承的初戀啊。”
是,是啊。“單渝微有些艱澀的回答,誰又能抵得過‘初戀’這兩個字在陸澤承心裏的位置。
初戀總是刻骨銘心,就算是陸澤承也應該不例外吧。
就像她的初戀變是陸澤承一樣深入骨髓,盡管那隻是她單方麵的暗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