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睿睿為了見陸澤承花了這麼多心思,從頭到腳都變了一個樣,單渝微心裏有些不似滋味。
好像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被人分去了一半。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畢竟陸澤承是睿睿的爸爸,可她還是避免不了有些吃味。
不過她很快就釋然,隻要睿睿開心,她就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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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家花園裏。
景詩一臉悶悶不樂的拿著麵包屑,撒氣的往池子裏扔,引來一群觀賞錦鯉互相爭搶食物。
候雪琴看在眼裏直搖頭說道,“小詩你這樣喂,魚兒的肚子都要撐破了。”
“我不管,它們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再換一批。”景詩沒有停止喂食的動作,反而還抓了一大把灑了進去。
她不痛快,憑什麼讓這些破魚舒坦了,她要所有人跟她一樣不痛快。
“你這是又何必呢,這些錦鯉又沒有惹你不開心,我可先告訴你,這些魚可是爸爸的寶貝,你最好還是適可而止。”候雪琴知道她是在不開心。
可是當官的人最忌諱自己養在家裏預示風水的活物死了,那是代表晦氣,不吉利。
為了這一池的錦鯉,家裏特意請了一個傭人專人伺候。
錦鯉寓意這吉祥,有鯉魚躍龍門的好兆頭,丈夫經常邀請同僚一起觀賞。
景詩心裏也知道,也不敢真的把這群錦鯉喂死,她心裏還是比較怕威嚴的父親,但語氣依舊不是很好的說道,“媽媽,女兒都要煩死了,你還在乎這些錦鯉,難道我連一條魚都不如。”
“胡說,你是媽媽唯一的女兒,也是景家唯一的千金,誰不是將你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候雪琴佯裝生氣的說道。
景詩發泄的將剩下的麵包屑扔到了地上,“媽媽你就會哄著我,女兒現在都要被人欺負死了。”
“誰敢欺負我們家寶貝女兒,媽媽幫你出頭。”候雪琴還是心疼的牽起景詩的手放在自己手上,自從知道女兒遭受了那樣的磨難。
她這心裏更加心疼女兒,也見不得女兒再受半分委屈。
“還不是單渝微那個賤人,媽媽你上次到底是怎麼跟她說的啊,為什麼一點效果都沒有,現在單渝微還在事務所裏上班。”景詩在氣這個。
候雪琴很聰明,就因為聰明所以沒有第一次就做出市井潑婦的舉動。
“傻孩子,媽媽自然是敲打了她一番,誰知道她這般不要臉麵,可是媽媽這個身份做的太難看,丟的是景家的臉,她不是已經答應我不纏著小陸了。”
景詩拉著候雪琴的手不斷搖晃,撒嬌又賭氣的說道,“媽媽,你這樣不痛不癢的話,對她根本沒用,她還以為你怕了她呢。”
“放心,媽媽心裏又分寸。”候雪琴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她先禮後兵,如果單渝微那個女孩這麼不識抬舉,她自然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隻是女兒這方麵更讓她擔心,候雪琴話鋒一轉,關心的問道,“小詩啊,不是約好讓小陸來家裏吃飯,怎麼這麼多天了還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