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旁邊散發冷氣的男人。
蔣小樂認同的點頭,“真是辛苦你要忍耐這麼沒有情調的男人,他就喜歡以公謀私。”
一直往前的男人,猛地停下了腳步。
“蔣老二……”陸澤承還沒怎麼說話。
蔣小樂已經開始跳腳,“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叫我蔣老二,我叫蔣小樂,蔣小樂的蔣,蔣小樂的小,蔣小樂的樂,你聽明白了?”
“有區別?小二。”陸澤承淡漠的眸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將‘小二’兩個字咬的很重。
“收回去,快點把這兩個字收回去,我當做沒聽到。”蔣小樂莫氣惱的樣子,好像要跟陸澤承拚命。
單渝微有些不解的問,“不是一個稱呼,為什麼要這麼在意。”
排行老二,這個稱呼沒有什麼問題吧?
陸澤承睨了單渝微一眼,唇角微揚,似乎對她這個提問很是滿意,“這是他的……”
“聊不下去了,不跟你們玩了。”蔣小樂趕緊攔截下陸澤承後麵的話,憋紅著一張娃娃臉,像是火燒屁股一般,趕緊竄走。
沒天理了,不就是貼著他的女人近了一些,至於那麼懟他。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走了走了,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老狐狸。
“他好像生氣了。”單渝微眼神指了指蔣小樂的方向。
陸澤承挑了挑眉,一臉關我什麼表情的樣子說道,“然後呢。”
“沒什麼。”單渝微嘴角抽了抽也無話可說,人家當事人都無所謂,她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閑人管什麼閑事。
單渝微又跟著陸澤承見了不少人,也喝了不少酒,雖然度數不高,她還是怕像上次一樣喝斷片了。
借故洗手間得以脫身。
走出悶熱的大廳,單渝微偷得一絲清閑,但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她清閑。
比如剛剛負氣離開的六耳,“這不是陸律師的小美人嗎,一個人跑到這裏來偷閑,怎麼不喜歡那樣的場合。”
單渝微手心微緊,不動聲色的轉身看向衝著自己微笑的六耳,語調平靜的說道,“六耳先生,你可能誤會了,我隻是陸律師的助理。”
“是嗎,我還以為你是他的女人,看他對你似乎很上心。”六耳看著麵前鎮定的女人,眼中滑過一絲耐人尋味的暗芒,很少女人有這種膽識敢跟他對視。
“六耳先生這麼關心陸律師,不如直接去問他,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恕不奉陪了。”單渝微寧願跟著陸澤承周旋在酒桌中,也不想跟這個凶狠的男人待在一起。
六耳身形未動,任由單渝微從自己身旁離開,“單小姐就這麼急著走,難道就不好奇我跟陸律師之間的過節嗎?”
他回來的時候早已將陸澤承身邊的人都調查了一遍,麵前的女人應該是陸澤承的床伴吧。
看著性子挺烈,原來陸澤承這好這一口,喜歡馴服一匹有挑戰性的野馬。
夠辣,他也有興趣了怎麼辦。
單渝一顆心跟著提了起來,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自然一些,“抱歉,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沒有興趣。”
說著邁步朝著舞會的方向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