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承雖然在跟旁邊的人說話,眼角的餘光也一直注意道旁邊的小女人,見她已經快要堅持不住,直接打斷了對方想要繼續攀談的意思。
“細節問題,明天再說吧。”
對方沒想到陸澤承會這麼幹脆的結束話題,愣了一下以後,看到旁邊麵色酡紅還要盡力保持端莊的小女人。
露出一個了然的神色,非常紳士的說道,“好的,明天我在去事務所找陸律師。”
陸澤承點了一下,不再停留攬著單渝微往外走去,如果不是他反應夠快,好幾次單渝微腳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出了酒會,入夜的風帶著一絲涼爽迎麵吹來,原本有一些迷糊的單渝微也跟著清醒了幾分,嘟囔的問,“陸澤承,我們怎麼出來了。”
“不出來,留著你在裏麵出洋相?”他可是見識過酒醉過的單渝微是一個什麼樣。
單渝微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酸氣冒了上來,她一直聞著都覺得反胃,還是想要跟他狡辯一句,“我哪裏出洋相了,你沒看到我堅持到現在嗎?”
陸澤承睨了她一眼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將東倒西歪的女人抱在懷裏,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陸澤承你幹什麼,我可以自己走。”單渝微沒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有些酒精上腦了,固執的想要推開抱著自己的男人。
軟綿無力的小手別說是推開陸澤承,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更像是在吃人家的豆腐。
如果不是知道懷裏的女人酒品不好,陸澤承也懷疑她絕對是故意的,抱著她的手臂還是微微繃緊了一下,似乎也在克製某一種勃發的情緒。
低啞的嗓音帶著一絲酒氣說道,“別鬧。”
單渝微不喜歡陸澤承一副大人教育小孩的口吻,更加生氣的揪著陸澤承的衣領,“你以為你是無所不能的神,想要怎麼指揮人就怎麼指揮人,我不吃你這一套。”
手上一使力,還真讓她推開了抱著自己的男人。
踩著尖細的高跟,揮著手裏的小單肩包,搖搖晃晃的往前走。
陸澤承看著傻笑不斷的女人,眼眸微沉,大長腿一跨,一步頂某人兩步,直接將人攔腰抱起,往自己的停車位走去。
“誒誒,你幹嘛呢,不好啦,有人耍流氓了,救命啊,強搶民女了。”單渝微越說越沒譜。
陸澤承額頭跟著垂下了幾條黑線,咬牙切齒的聲音似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閉嘴。”
他不說還,他這一說,不知道哪裏戳到了單渝微的淚點,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像一個孩子一樣委屈的控訴,“你凶我,嗚嗚……”
對一個酒醉的女人,陸澤承第一次有了一種無力感,想要把這個胡鬧的女人扔在地上不管,終是認命的將人塞進了車內,順帶將她的安全的扣上。
挺拔的身體還未抽身出來,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已經怯怯的抓住了他的衣服。
單渝微揪著人不放,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淚眼朦朧的瞄著他,“你說你都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要那麼霸道,不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