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這一副醉鬼的模樣,指不定幹出什麼驚天駭俗的事情。
隻要一想到她嬌喘著容顏歪倒在男人的懷裏,心底那點火苗蹭蹭的往上漲,要不是看著她喝醉了,他絕對饒不了她。
“哎呀,你這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了。”睿睿還在家裏等著她呢,單渝微不悅的嘟囔,這個男人是木頭嗎,怎麼都不吭聲。
陸澤承的臉色更黑了,回家?回那個野男人的家,休想,“單渝微,你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
男人的聲音真好聽,單渝微還嘿嘿笑了幾聲,像是一個二百五,“忘了,你說啥?”
“我說了我會讓你後悔說出那句話的。”陸澤承語氣說不出的溫柔,好似對待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指尖輕柔的滑單渝微細膩滑嫩的皮膚,隻是那雙深邃的眸冷的快要掉冰渣。
單渝微雖然沒有看到陸澤承的眼神,不過她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一股涼氣,推推搡搡的想要下來,“我不懂你說什麼,我不想看到你。”
“你是不想,還是不敢。”陸澤承這一次並沒有抓著她,而是任意她掙脫開自己,‘嗤嗵’一聲又跪在地上。
單渝微少了陸澤承的支撐,像是得了軟骨病,還沒有站穩就直接跪在地上,她也不覺得疼,就感覺離開了陸澤承更熱了,忍不住抬手將衣領開。
美妙性感的鎖骨全都露出來,連著胸口若隱若現的波濤晃亂了某人的眼。
這女人還知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麼寫,竟然在大街上公然扯開領口,這是在向他示威嗎,陸澤承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比這頭頂的夜色還黑上幾分。
清冷的嗓音第一次淺顯的讓人一下就聽出來他有多生氣,多大的怒氣,才會讓一個泰山崩於前都麵不改色的男人,情緒波動的難以控製。
其他人可能沒有這樣的本事,但單渝微似乎每一次都很容易挑起陸澤承的怒火。
比如現在,“單渝微,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熱啊,我都要熱死了,你還在我耳朵旁邊吵吵。”單渝微涼了不到兩秒,又覺得熱的不行,看著陸澤承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塊大冰塊。
她本來就沒有理由貼近他,他不走就算了,還在旁邊逼叨逼,這不是故意引誘這她犯罪嗎?
陸澤承氣了一個仰倒,什麼時候單渝微變得跟跟一個五歲的孩子一樣任性,想到懂事的布丁,他立刻否決了剛剛的想法,不,她現在連一個五歲的孩子不如。
“起來。”
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恨不得立刻轉身走人,隻是他下一秒離開,坐在地上耍無賴的小女人,可能立刻就被人拖走,他隻能耐著性子跟一個小酒鬼講道理。
什麼時候他陸澤承也有今天!但,他還是無法丟下她不管。
“我不起,我熱,我要喝水,我要洗澡,我要枕頭睡覺覺。”單渝微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子很清醒,行為說話卻控製不住,聽到自己都說什麼了,恨不得把舌尖也跟著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