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單渝微長歎了一口氣,同意了他的提議,“好。”
何謹言跟著鬆了一口氣,“微微你現在家裏等著,我去看看外麵的情況。”
“好。”單渝微點頭。
何謹言一走,於思思也跟著放鬆了下來,“微微,你也是的,帶著睿睿就不要那麼衝動了啊。”
“景詩知道我昨天跟他在一起。”單渝微說完牽著睿睿重新上樓。
留下一臉吃驚的於思思,難怪那個小賤人會像瘋狗一樣到處咬人,可虧了陸澤承能忍受的了。
關乎於單渝微各種負麵報道,像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又像是海浪退潮一般迅速消失。
這件事發生不到三個小時,有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硬憑一己之力將單渝微的事情壓了下去。
好像這一場鬧劇隻是湖麵上的一朵浪花,很快歸於平靜。
單渝微知道以後也很詫異,她以為是何謹言幫她擺平了這件事。
其實不然,何謹言正要去找報道這件事的報社,卻已經收到通知,所有關於單渝微的報道全都撤了下來。
一打聽,原來是有人像報社施家壓力,讓他們必須馬上將發出去的報紙全都收回來。
不用想除了陸澤承有這樣的大手筆幫微微以外,再也想不出第二個人。
何謹言臉色微微有些下沉,最後還是不發一語的回去,不管陸澤承是以什麼性質阻止了這件事情的發酵,他都不想讓微微知道。
所以單渝微就直接默認了這件事是何謹言替她解決的。
最生氣的莫過於景詩,她花費了許多財力物力還有人力,報紙發出去還不到半天就被人壓了下來,她打電話去威脅人家,結果得到的答案是那個人的背景比她強,他們寧願得罪了景家。
也不願意得罪背後的那個人。
在錦安市除了何謹言以外就剩下阿承,她不相信何謹言有這麼大的能耐壓下這件事,剩下的人隻有她心心念念的愛人。
景詩知道以後,一口老血氣的差點噴出來,她再也壓抑不住怒火,直接殺到了陸澤承的辦公室。
不管秘書怎麼勸導,她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裏麵除了陸澤承一個人,還有一個陌生的娃娃臉男人。
景詩見真的有外人,臉上的怒意又換成楚楚可憐的表情,“阿承……。”
娃娃臉男人也就是蔣小樂,一看景詩這梨花帶雨的模樣,立刻看好戲的靠在沙發上,睜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來來回回的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
直到一雙不悅的冷眸睨了他一眼,他才老實的撇撇嘴扭過臉,切小氣,不就是想看點八卦嗎。
陸澤承對景詩莽撞的舉動,不悅的擰了擰劍眉,清冷的聲音淡淡問道,“有事。”
景詩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蔣小樂,好像在說有外人在,她不好說,可是看著陸澤承冷俊的臉,好像她要是沒事就趕緊消失。
她隻好不情不願的開口,“阿承,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幼稚。”陸澤承聲音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