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單渝微去哪裏了。”景詩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質問。
“大小姐,我們實在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啊。”彙報的男人很是委屈。
景詩手一揚示意他先閉嘴,眉頭深鎖,思考了幾秒問道,“你說你們跟蹤到哪裏。”
“飛機場,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和小孩,那個男人一路都有保鏢護衛,我們根本近身不了。”男人如實回答。
“小孩?什麼小孩。”景詩心裏咯噔一聲,不顧形象的抓著男人的衣領問,那雙纖細白皙的雙手隱隱跳著青筋暴露出她內心的緊張跟激動。
男人被抓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反抗,隻能愣愣的回答,“是,是一個男孩,被何謹言抱著……。”
“不是這個,我不是問著個,你快告訴我,那個男孩大概多大,長什麼樣,快告訴我。”說道最後景詩的都有些破音,她的眼睛瞪到最大,有一種恐怖片女鬼的既視感。
嚇的男人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是,是,一,一個,大,大概不到五歲的孩子吧,具,具體多大我,我也不知道,距離太遠,我們看不清那個孩子。”
“不到五歲,竟然是不到五歲……。”景詩驀地鬆開了手,整個人愣愣的有些發怔,似乎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不到五歲的一個男孩,還跟著單渝微跟何謹言偷偷離開,孩子肯定不是何謹言的,因為何謹言也是剛剛回國,但如果不是何謹言的,那還有誰。
為什麼他們離開要帶著一個孩子,明明心裏的答案早已呼之欲出,可是她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個瘋狂的事實。
按照這個時間年限,這個孩子最有可能的就是單渝微跟阿承的孩子。
可這不可能,不可能。
景詩像是瘋了一般兩隻手死死抓著男人的手臂,眼裏浮現著可怕的風暴。
聲音卻輕的不可思議,“你告訴我,那個男孩子叫何謹言什麼,是不是叫他爸爸,是不是叫單渝微那個賤人媽媽。”
她見男人都傻了,用盡全力拚命的搖晃他,聲音一下子變得歇斯底裏的呐喊,“你快告訴我,是不是啊!”
有沒有可能這個孩子其實是以前何謹言跟單渝微生下來的私生子,現在他們兩個重歸於好,所以想帶著孩子私奔。
對,一定是這樣,必須是這樣才對。
男人手臂一陣吃痛,十條清晰可見的刮痕印在了他的手臂上,就算這樣他也不敢用力甩開麵前隨時可能崩潰的女人。
隻能磕磕巴巴的點頭,“那個男孩隻有叫單渝微媽媽,沒有叫何謹言爸爸,是叫他叔叔。”
心裏暗自叫苦,外界人人盛傳景家的千金知書達理,溫柔恬靜,心地善良的像是一個仙女,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看著她現在的表現,活脫脫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女鬼。
景詩心裏僅存了一絲僥幸隨著男人的回答徹底繃斷,她激動的甩開男人的手,指著大門吼道,“滾,給我滾出去。”
“是,是景小姐。”男人可以算是落荒而逃。
景詩就像一個精神病院的病人,狂躁的抓著頭發,在屋子裏走來走去,臉色陰沉的可怕,嘴裏還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