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個個看到我跟看救星一樣。”唐亓冬問道。
林海抹了一把額頭不存在的汗,苦笑了一下說道,“這個說來話長,就是不知道我們陸律師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弄得我們也跟著擔心,所以想讓你幫忙問問。”
他都快恨不得說貴體了。
唐亓冬一聽就明白怎麼回事,忍不住笑了幾聲說道,“你們這是頂著高壓受不住了。”
林海先是點點頭,又是搖搖頭,怎麼能說是頂不住高壓呢,要是讓裏麵的大魔王知道,他這秘書職位不是要做到頭了嗎,“冬哥說笑了,我肯定能頂住壓力,這不是關心一下陸律師的情況。”
頂得住一天,算他輸。
唐亓冬拍了拍林海的肩膀,假裝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你們陸律師這種情況很好治。”
林海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等著唐亓冬賜教。
“你們陸律師隻是少了陰陽調和。”唐亓冬說完也不管愣在原地的林海,推開辦公室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陰陽調和,陰陽調和!”林海明白過來唐亓冬話裏的意思,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們都以為陸律師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或者瓶頸期,原來隻是因為沒有女人。
但,這不合理啊,他沒有老年癡呆症的話,那個景家的千金基本上天天都會來,辦公室還有休息室,想要調和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每一次景小姐興致昂揚的來,總是铩羽而歸。
想不明白,真是想不不明白。
唐亓冬一進門就看到陸澤承坐在奢華的皮椅上慢條斯理的看著文件,拉了一條椅子坐在辦公桌麵前,長腿一疊,懶懶的靠在椅背上說道,“阿承,你知道你的員工都要被你這個狀態嚇死了嗎。”
陸澤承連眉毛都沒有挑一下,麵不改色的翻閱手裏的文件,好像外界的事情都跟他毫無關係。
唐亓冬也不管陸澤承有沒有聽進去,自顧自的嘖嘖有聲,“你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他們看的眼神都在發光,看著我都覺得有些不忍心啊。”
還是沒有人吭聲,他掀了掀眼皮,悄悄的看了一眼好友的發現,發現人家根本沒有當一回事,又換了一個文案批批改改,一副繁忙的模樣。
“阿承……。”
陸澤承被他煩的惱了,放下手中的鋼筆,抬眸看向他,冰冷的黑眸毫無起伏,低沉的聲音冷的沒有一絲多餘的溫度,“唐亓冬,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碎嘴了。”
唐亓冬一點也沒有被好友身上的冷意嚇到,笑眯眯的看著他,“有嗎,我這是傳導民意。”
“誰有意見,可以讓他進來跟我說。”陸澤承收回目光,語調淡淡的說道。
跟他說?外麵的人又不是嫌命太長了,唐亓冬看著堆的滿滿的辦公桌,快要將麵前的好友湮沒,這又是開啟工作狂的模式了,“阿承,是我為你賺的錢不夠?你要這麼拚命。”
陸澤承眼皮都沒有抬的說,“沒事出去。”
“我來當然是有事了。”唐亓冬眼珠子轉了轉,將那一絲狡黠藏在了眼底,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條放在了他的麵前,假裝很隨意的說道,“別說我當兄弟的有異性沒人性,我隻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