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一個人被留在休息室,看著他們兩個一同離開,臉色活像是看到鬼一般煞白難看,她怎麼也沒想到單渝微會在關鍵時刻擺了她一道。
她卻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景詩驀地攥緊手心,眼中盡是狠意,不,她絕對不會就這麼被單渝微打敗,她一定要讓阿承知道單渝微是一個心機很深的賤人。
打定主意,景詩迫不及待的回到陸澤承的病房,隻是阿承並沒有立刻回來,想到單渝微就在隔壁,不由怒火中燒,踩著尖細的高跟鞋‘蹬蹬蹬’幾下,就到了門口。
她一擰把手,發現單渝微已經在裏麵上鎖了,忍不住抬手用力的敲了好幾下,怒聲罵道,“單渝微你給我出來,有種你給我出來,你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陷害了我,快點給我出來說清楚。”
單渝微擺了景詩一道,很愉悅的回到病房,不管景詩跟陸澤承怎麼解釋都跟她無關,料想到那個女人會來興師問罪,早早的就鎖好門。
現在聽著病房門被敲的‘砰砰砰’直響,單渝微淡定從容的給睿睿削著蘋果。
睿睿看單渝微都沒有理會敲門聲,配合的裝作沒有聽見,不過門外的那個怪阿姨怎麼像是菜市場的小雞被捏住了脖子,聲音好尖銳難聽。
“睿睿,乖,來吃一點蘋果。”單渝微將削好的蘋果放在睿睿的手上,溫柔的囑咐。
睿睿甜甜的一笑,“好的,媽媽。”
母子倆愜意的享受美好的時光,任由門外叫破了喉嚨,敲疼了手背的景詩怎麼喊,也沒有理會。
景詩氣的不行,揉了揉手掌,單渝微別說開門,連應一聲都沒有,好像她隻是一個跳梁小醜在唱獨角戲。
“單渝微,我絕對會讓你……。”
“夠了,這裏是醫院。”陸澤承低沉的聲音猛地從她身後響起。
景詩整個嚇一機靈,她太生氣並沒有注意到陸澤承已經回來,也不知道他聽了多少話,好在她的心理素質過硬。
一轉身立刻化作我見猶憐的委屈模樣,聲音悲切且真摯,“阿承,我……。”
陸澤承看了一眼單渝微緊閉的房門什麼也沒有說,抬了抬手,身後的助手立刻推著他往病房走。
景詩一看陸澤承這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大聲咋呼,灰溜溜的跟在他的後麵一起進了病房。
“媽媽,好像沒聲音了。”睿睿停下啃蘋果的動作,支著小耳朵認真的聽。
單渝微手裏拿著書一臉認真的翻閱,好似一點都不在意外麵的情況,“嗯。”
其實她已經聽到陸澤承的聲音,隻是後麵兩個人說話聲太小,所以聽不真切,但跟她並無關係。
“媽媽,你在這一頁停留了很久了。”睿睿像是一個好奇寶寶,眨這可愛的大眼睛看著單渝微說道。
單渝微也發現自己拿著書很久卻還停留在原來的地方,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隻好把書又合上,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說道,“媽媽突然不想看了,我們給你何叔叔打個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