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字使得陳媛瞬間鬆開手,她滿臉不可置信,蘇喻則在一邊等著她的後話。
“怎麼可能,要不是你顧涼城……”陳媛重複著,她眼裏自己並沒有錯,蘇喻求顧涼城救她隻不過是在贖罪。
蘇喻冷笑著盯著眼前人,她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陳媛給拉扯住。
“你在這裏,程逸不會懲罰你嗎?”蘇喻一針見血,陳媛抓著她手臂的手也鬆了起來,隨後卻像瘋了一般盯著眼前人。
“別讓他抓到我,我求你了。”陳媛不斷變化,最終給蘇喻跪了下來,讓她應接不暇。
蘇喻下意識地往後一退,可陳媛卻死死抓住了她的手,陳媛還一直磕頭。
如若她未狠心加害與蘇喻,蘇喻也許會因。
“別說了,我得回去了。”蘇喻頭也不回地離開,態度決絕。
可陳媛坐在地上陰沉地笑著,宛如一個地獄惡魔。
蘇喻很快回到別墅,陸景行晚上有應酬,溫闌珊在客廳和幾個豪門太太閑聊。
“回來了。”溫闌珊抽空笑著打招呼,蘇喻對她點頭示意,便徑直上樓去了。
離開之際,蘇喻還聽到這些人說道:“她的名聲這麼不好,你在她身邊會被牽連的。”
蘇喻腳步未曾停頓,毅然決然地回到了臥室。
她在等,等陸景行回來。把發生的事情告知與他,不知不覺蘇喻靠在床頭都睡著了。
猛然她夢中驚醒,看到牆壁上的時間已經到達淩晨,蘇喻連忙拿起手機,陸景行並沒有聯係她。
直到蘇喻去浴室,她收拾好之後出來,陸景行竟然坐在她房間。
蘇喻拉攏著胸口的衣襟,連忙把包裏的裸鑽給他。
“這是程逸給我的,明天要我去他公司。”她簡單把事情緣由講述清楚。
蘇喻的發絲還在滴水,穿著睡衣,盡管她一本正經地說正事,可依舊感覺不妥。
“我給你吹頭發,不然又要感冒。”陸景行仿佛看到了年少時,蘇喻臉蛋紅撲撲的,嚷嚷著要讓他吹頭發。
可當他手尖剛碰到濕漉漉的頭發,蘇喻的身子下意識地往後躲避,兩人之間的空隙,把陸景行帶回了現實,他隻能把手垂下。
“事情由你做主,不出差錯就好。”陸景行似乎並不太在意,蘇喻卻發現他的眼眸微眯,閃過一絲清明。
大晚上的,讓溫闌珊看到總歸是不好的,蘇喻目送眼前人離開之後,不管頭發一股腦地躺在被窩裏。
她跑了一天,壓根不在乎頭發,灰灰沉沉地入睡。
到第二天意料之中的感冒了,好在不嚴重。蘇喻打著噴嚏,發現他們已經在餐桌上等待自己了。
“你昨晚沒吹幹頭發!”陸景行瞬間明白事情原委,責備地口氣說道。
溫闌珊把目光轉移到蘇喻身上,她反射性的覺得心虛,三言兩句就把事情給概括出去。
不過蘇喻罕見的收到了公司的麵試通知,她竟然找到了工作。
“什麼事這麼開心?”溫闌珊細聲細語地詢問,眼眸中帶有好奇。
蘇喻毫不吝嗇,把手機上麵的信息放在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