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晚上的抵死糾纏,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蘇芙蕖一臉的幽怨蒙在被子裏不想看見餮事滿足的男人。
“你想不想起來了?”裴安穿好了衣服,站在衣冠鏡麵前穿衣服,便回頭看了被子裏麵的女人一眼。
“不想……”
悶悶的回了一聲,不想起來,昨晚太累了,自從那一次之後,每天晚上這男人都會放過她,蘇芙蕖都忍不住的懷疑,這男人的體能到底有沒有上限。
怎麼每天晚上的精力都是那麼的旺盛。
“你不是要去送傅司痕麼?你若是不去的話,一會兒我讓人告訴傅司痕一聲,免得他在等,看著也挺可憐。”
裴安目不斜視,嘴角掛著輕笑淡淡的對著女人說。
“誰說我不想起床的!”蘇芙蕖一個激靈,想起昨天答應傅司痕的事情,趕緊的翻身起床,他早上九點鍾的機票,現在已經是八點過幾分了!
要不是裴安提醒,她差點兒都給忘了。
忍著身下的疼痛穿好衣服,現在天氣漸涼,裴安又在她的脖子上為了一個大紅色的圍巾。
“這樣看起來倒是喜慶了許多。”
“我又不是年娃娃,有什麼好喜慶的。”
不滿的嘟囔了兩聲扯了扯脖子上的圍巾,看了一眼裴安的脖子,現在都是冷風嗖嗖的,脖子也怪冷的。
反正暮城就這天氣,夏天特別熱,冬天特別冷,這還沒有到冬天就已經開始冷了起來了。
蘇芙蕖看他脖子上沒啥東西,又從衣櫃裏翻出一條圍巾來,也是紅色的,然後胡亂的搭在他的脖子上說:“自己圍著,外麵怪冷的。”
說著還搓了搓自己的手,早上總是格外的冷,所以蘇芙蕖也是格外的不想起床。
裴安看著自己脖子上胡亂搭著的圍巾,眼神有些無辜。
“我都給你圍好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圍好?”
“關鍵是你自己會弄呀。”
她手冷,不想動手行不行?
結果裴安隻是那麼安靜的盯著她,使勁兒的盯著,蘇芙蕖被盯得心裏發出,臉蛋兒一垮,將手用衣服包包裏掏出來說:“行行行,我給你圍好,但是你太高了,你彎一下。”
他那麼高,足足高她一個肩膀呢,平時說話都要仰著頭看他。
裴安也不介意,隻是微挑了一下眉毛,便彎了下來,將自己的頭湊到蘇芙蕖的麵前去,示意讓她圍好。
小手繞過他的脖子,身上的味道幽幽的鑽進裴安的鼻子裏,格外的心神蕩漾。
她的鼻息在他的脖子間繚繞,洋洋灑灑的噴上去,感覺有點兒癢癢的。
“好了,我已經給你圍好了!”
一拍小手蹦躂了一下,看著自己圍好的圍巾,忽然覺得還是挺心滿意足的嘛!
大手忽然一把攬過女人的腰肢,使她緊緊地貼著自己精壯的胸膛,早晨帶著點兒微涼的唇貼了上去,熟稔而又快速的撬開女人的貝齒。
好一番盡情的掠奪,直接讓懷中的女人喘不過氣來,身子化成了一灘春水,直接癱瘓在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