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桃夭忽然就覺得心口暖暖的。
於是為了表達她的感激之情,她開口就說道:“單修哲,你剛才的表現帥呆了,和沈習哥哥一模一樣呢。”
於是某個人很華麗麗地生氣了。
單修哲記得很清楚,那一晚,她迷迷糊糊叫著的名字就是沈習,而且,她胸口上紋著的字也是習字。這算是精神出軌麼?單修哲心裏像堵了一個口氣,死活就是順不了。
淩桃夭覺得莫名其妙,為什麼又生氣了呀,臉色黑得都能毒死一頭牛,她有哪裏做錯了麼?
“出去吧。”單修哲是典型的腹黑,根本不會將自己不高興原因說出來,這樣的話他的臉往哪擱?
“是,總裁。”淩桃夭欠一欠身,職業的OL上衣便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溝壑,那白皙的皮膚讓單修哲忽然感覺到口幹舌燥,他的眼眸暗沉,看著淩桃夭的眼充滿了情欲顏色。
這個女人的滋味就算他到現在就欲罷不能。
淩桃夭這個粗神經根本沒有注意到單修哲的眼光,聽話地出去。隻是她不知道,今天她這隻純良小白兔已經被大灰狼盯上,危在旦夕了。
季唯安接到紀蘇晗的電話時,她那邊人聲鼎沸。他英俊的臉上,劍眉驟然聚起,恍若一塊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黑色石頭,有著致命的誘惑。
“唯安,我在酒吧,過來接我。”紀蘇晗對著手機吼,聲音聽上去特別興奮。
“是,小姐。”季唯安掛上電話,從房間裏走出。他穿著黑色夾克,踩一雙匡威的黑色高幫,黑色的頭發根根豎起,那一雙幽藍的眸子像極了平靜的湖麵,卻暗地裏蘊藏著洶湧。他有著女孩為之瘋狂的外表和氣質,堅毅的臉龐散發著野性的氣息。
這樣的男人走在美女如雲的酒吧裏,必定是讓人眼前一亮的。來酒吧的人大多是來尋找刺激和一夜情的,對於這種難得一見的極品,玩慣了夜店的女人怎麼會放過。
於是各種相遇,各種灑酒,各種摔倒,各種相撞輪番上演,卻沒有看見他為誰停留。他的臉上始終隻有一種表情,那就是沒有表情。他一八五的個子在人群中很是顯眼,視線掃過舞池一圈,卻沒有看見紀蘇晗。正狐疑之際,壯實的胳膊就被一個溫熱的物體纏上,他剛想甩開,熟悉的香味便猛地鑽進他的鼻子。那是紀蘇晗的香味。就算在煙霧繚繞,各種廉價香水充斥著的酒吧,季唯安也能快速地判斷。
他猛地一驚,偏過頭就看見貼在自己身上的溫熱物體就是紀蘇晗。她穿著低胸緊身T恤,短得過分的牛仔褲露出一大截潔白的大腿。精致清秀的臉上此時此刻化了煙熏妝,讓原本就水靈的眼睛愈加的大。以前的紀蘇晗就像一朵潔白的水仙花,那麼現在的她就是暗夜裏的妖精,可以讓男人血脈噴張。
季唯安不自然地轉移目光,手很規矩地扶住紀蘇晗:“小姐,我送你回家。”
紀蘇晗似乎不滿足季唯安如此規矩的舉動,她將身子靠得更近,豔麗的嘴唇靠近他的下巴,聲音就像在黑夜裏綻放的血色玫瑰,誘惑地無以複加:“季唯安,帶我去酒店。”
那緊致誘人的身材,牢牢地貼著季唯安的胸口,她呼出的氣噴在他的下巴上,癢癢的。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早已經迫不及待地將這個妖孽拖進房間就地正法,但是他是季唯安。連小魔女紀蘇晗都沒有辦法的季唯安。
他幽藍的光在酒吧五顏六色的彩光燈下甚是好看,紀蘇晗仰頭,季唯安的眼眸往下看,那張臉就像天神的完美作品,就連紀蘇晗都差點陷進去。
“小姐,您貌似還在禁足階段,要是外宿的話,恐怕夫人不會輕易饒了您。”季唯安的聲線不帶一點感情,仿佛是一台機器。
紀蘇晗將頭放在季唯安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呢喃:“禁足呐。真是麻煩。”上次因為紀蘇晗在酒吧玩得太瘋,被人下了迷藥,好在當時的老板知道紀蘇晗的身份,再三阻止這才沒有釀成大錯。那件事發生之後,蘇半夏大發雷霆,直接將紀蘇晗禁足三個月,好不容易熬過兩個月,蘇半夏對她放鬆的警惕,對她的外出也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決不允許她在外麵過夜。
紀蘇晗眼神迷離,柔聲細語在季唯安耳邊說道:“可是,我就是想和你去酒店怎麼辦?或者你可以隨便帶我去個地方,隻要不回家,”她輕輕咬了一下季唯安的耳朵,“我隨你處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