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和趙喬耗上了,反正他有大把時間。
他端著紅酒坐在沙發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籠子裏的趙喬看。
籠子一米立方,術後瘦得不到七十斤的趙喬整個人蜷縮在裏麵,站不起躺不下。
這樣的地方,一天兩天或許還可以忍受,他不信趙喬能在裏麵永遠裝下去!
可惜,他失敗了,趙喬仿佛生來就是挫敗他的!無論是打是罵還是把撕掉她身上僅有的睡衣把籠子推到灑滿陽光的花園裏,她都不和秦朗交流。
最大的反應,是秦朗拽住她脖子上的項圈時,她表現出極大的求生欲,狠狠咬了秦朗一口。
見血!
然後更加沉默了,原本秦朗靠近時她還會研究站在籠子外的是什麼生物。現在,她眼中掛著小獸的驚恐,抱著頭連秦朗的聲音都不想聽……
秦朗氣笑了,他說:“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殺了你媽,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殺了陸知年和你堂弟。”
久久沒有回應。
曾經的軟肋,現在的雞肋。這些名字一個個扔過去,沒能激起趙喬情緒上一絲絲漣漪。
“你真不在乎?”秦朗疑惑了,怎麼可能不在乎,趙喬不是最重視感情的嗎?
周女士打來電話,“小朗,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治療?”
“媽,我沒病。”秦朗曾經以為自己有病,現在他覺得自己好極了。
“小朗,你答應過我,隻要我讓你帶走趙喬,你餘生都依我。”
……
秦朗不是聽媽媽話的乖孩子,可他在一定程度上信守承若。
一個月的住院治療,再回來,秦朗看著出了籠子,洗的幹幹淨淨坐在床上的趙喬笑了。
看,她還是在乎的。
隻要搬出她的家人她的愛人,她就沒法不就犯。
秦朗回來的路上隨便去狐朋狗友的酒吧逛了圈,喝了不少酒,連走路都打晃。他似毒品上癮一樣,把趙喬嚐了一遍又一遍。他喜歡的味道,曾在夢裏回味了許多次。
趙喬抓著糕點吃了一塊又一塊,噎的脖子通紅。
秦朗飽了,趙喬也飽了。
秦朗饜足睡去,她舔著手指縫裏的糕點渣渣,爬回籠子打個大大的飽嗝。
第二天清晨,秦朗看著籠子裏的趙喬,突然有點頭痛,“你就這麼喜歡當狗?你信不信我真的去殺了你媽,你全家?”
晚上,秦朗回來的時候,趙喬又洗的幹幹淨淨坐在他的床上。隻是歡愛過後,她又蹲回了籠子,還自己帶上了籠門……
“你這是抗爭?”秦朗問。
因為不想家人死,所以屈居於他身下。
因為厭他恨他,所以寧願蹲回籠子也不和他同枕而眠?
趙喬吃飽了肚子又運動那麼久
,實在是困倦了。她把臉低在籠子上,合眼放緩了呼吸。
秦朗目光陰狠了,“那就隨你所願。”
其實就是不隨趙喬所願,秦朗也拿她沒辦法。
他曾經說他有千萬種方法折磨趙喬,可事到如今,他發現他的千萬種方法都失去了效力。
畢竟他不想殺了趙喬,而偏偏趙喬好像深知這一點,和他做起對來肆無忌憚。
不過沒關係,本來他現在對趙喬的定義就是隻狗是個性奴是他養的玩物!
出了院後的秦朗保守治療,他白天在醫院,晚上在別墅。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很快三個月過去,治療進入到第二階段。
他就著紅酒喝藥,想起曾經趙喬把藥放在牛奶溫湯裏給他喝。
“你那樣做是不是怕我傷胃?”秦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