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唧唧咋咋地走進了大廳,這間大廳給我的印象就是兩個字:敞亮,再換兩個字:豪華!
本來,我以為我和邢振東上次吃法去的那家酒店已經很上檔次了,可是,那家酒店跟我現在所在的這家商務會所相比,最多也就算個招待所,放眼望去,所到之處幾乎堪稱奢華,每一處都如同精雕細琢一般,想必16世紀的歐洲皇室的皇宮也就這個樣。
當我們7個大大咧咧的出現在大廳中的時候,整個房間裏已經都是人了,男的儀表堂堂,言談舉止大方得體,一副紳士的樣子;女的高貴豔麗,一個個都跟電視上演的一幫還是不幫?樣,每個動作都彰顯出自己的貴氣,可是,在夜店工作了這麼久的我也知道,就是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明麵上高貴風光,背地裏一個比一個惡心,男的四處玩女人,女的爭相做二奶,每一個好東西,雖然我說這話也有點絕對,但這裏邊九成九的都是這類人。
發現我有點放不開,張波隨手接過一名侍者遞過來的紅酒放到我手上“姐夫,別心急,反正也來了,也不急於這一會兒,你先在這喝點酒,我們幾個先去給你把邢振東那煞筆找出來”,說著,張波一揮手,6個人牛逼轟轟的擠進了人群,轉眼便消失不見了,不知道為啥,看著張波幾個的言行舉止,我總覺得他們幾個比我在這裏還要格格不入,我起碼還知道凡事要矜持一點,他們幾個完全不同,一個個身上痞子氣十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混混的混進來了呢。
漫無目的地徘徊在人群中,偶爾也會有一些富家女過來跟我搭訕,畢竟我在這個圈子裏很眼生,而且如果不是這個圈子裏的人幾乎不可能能夠站到這裏,所以,這些打扮高貴的富家女潛意識裏把我當成了一個剛剛融入這個圈子裏的富二代了,一個個爭相上前跟我搭訕,不過當聽我說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夜店保安,沒有一個有錢的爹的時候,這些女人幾乎都是一臉吃驚的樣子,好像我是外星人一樣,不過,他們的表情這麼多年我早就習慣了,無奈的聳了聳肩,我端著紅酒站到了一個牆角處,在這裏,應該沒人能夠發現我,畢竟隻要仔細觀察便能發現我身上的衣服不過是高級侍者的服飾罷了。
我是個夜店內保的身份不知道被誰給走路了出去,加上人群效應,不一會,別說來找我搭訕的,就連上來跟我說句話的人都沒有了,每個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帶著一絲鄙視,我知道他們瞧不起我,認為我這種身份不配出現在這裏,我也懶得去跟他們較真,瞧不起我?老子還瞧不起他們呢。
難得圖個清靜,牆角處,我一屁股坐到一坐沙發上,將酒杯放在麵前的茶幾上,掏出一支煙就要抽,可是,我渾身上下翻遍了都沒有找到打火機,這時我才想起來,來的時候我的打火機讓曲郜借去了,這小子就這個毛病,借你的東西隻要你不跟他要,他永遠想不起來主動換你。
啪嗒~
就在我苦於尋找打火機的時候,一隻纖細且細膩的小手伸來,手中一個zippo已經點燃了,順著這隻小手看去,一個相貌身材均不輸入楊淩雪的女人穿著華麗的服飾,正一臉笑容的看著我。
“你是藍韻?”
我也忘了自己要抽煙的事兒了,趕緊站起來問到。
“你不是要抽煙嗎?趕緊點吧”,將打火機往我臉前伸了伸,藍韻還是看著我笑,她的笑容一點沒有這些人的做作,更沒有一絲的雜質,藍韻,一個陽光且堪稱尤物的女人。
我趕緊把頭向前湊了湊,將煙比著點燃,看到我點燃了香煙,藍韻笑了笑開口道:“你就是我們店裏的曹哲吧?”
神了,楊淩雪認識我,那是因為她和我打小就在一起玩,馮甜甜認識我,是因為對我恨之入骨,這藍韻也認識我又是為什麼?我什麼時候這麼有女人緣了?而且身邊的女人一個賽著一個的漂亮。
我點了點頭問藍韻怎麼會認識我,然後藍韻便笑了,說不單她認識我,好多姐妹都認識我,我現在可是皇後會館的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