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大廈?那不是太子會的聚集點嗎?難道小波自己殺到那裏去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小波也未免太衝動了,這也怪我,怎麼就沒想到小波會去太子會呢?
跟四爺打了個招呼,跟他說錢我一會就打給他,接著便帶著謝飛幾個壓著呂方走了,把呂方隨便丟在了一部車上,告訴一個大漢一定要看好了他以後,謝飛5個跟我一行6人開車直奔帝王大廈。
坐在車上,我感覺到腦袋一陣生疼,不是因為剛才被打的,是關於小波的事兒愁得,魏晨德是什麼人?太子爺!魏家大少,被魏家灌注了無數心血培養起來準備衝擊王冠的存在,如果說今天小波隻是冒犯了魏晨德,那還好說,大不了托托關係,實在不行認個慫,跟魏晨德裝個犢子,叫聲爺,起碼讓他現在不惦記上我們;再有,也就是一個最壞的結果,那就是小波這愣頭青沒準拎著刀槍去的,如果是那樣,別說我,就算虎叔來也是白搭,人家就算不跟我們玩權術,單單走正常的法律途徑就夠我們這邊喝一壺的。
其實,要說對於魏晨德,我比誰都恨他,恨不得生撕了他,當初如果不是他多疑,懷疑我和夢琳,小雪怎麼可能會出事?再有就是這次小雪被擄走,多半也是這魏晨德派人幹的,就算不是他,也肯定是他下邊的人為了取悅他私下裏幹的,這個人多半跟呂凱有關係,因為除了呂凱,其他人還沒那本事能劫走小雪,就算是邢振東也不行,更何況現在的邢振東自從雙腿被廢了以後便已經銷聲匿跡了,起碼我很久沒有聽到關於那死胖子的消息了。
越想越煩,加上擔心小雪和張波,我覺得自己的胸口憋的厲害,就好像有一股氣堵在那裏,隨時都會爆炸一樣,可是,事已至此我是最不能慌的了,如果我亂了,那我們這邊就徹底崩盤了,到時候別說跟魏晨德博弈了,恐怕就連上賭桌的資格都沒有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張悅一個急刹車,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們已經到了帝王大廈了。
用力抓了抓自己頭發,我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將那顆就要爆炸的心平複了一下,長吐一口氣便下車了。
下車後,我讓謝飛幾個把家夥都扔在車的後備箱裏,畢竟我們來這裏不是打架的,是來救張波的,而且,這件事絕對不能武鬥,一旦動武,我相信就憑我現在的這點勢力,魏晨德動動手指都得讓我粉身碎骨。
隨後,我打頭,謝飛5個在我後邊快步跟上,一行6人風塵仆仆的就走進了帝王大廈。
本來我們都挺著急的,進門時有服務生上前服務我都沒搭理,當我們走到電梯口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身材挺拔、穿著藍色西裝的青年站在那一臉玩味的看著我們。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前邊就算是刀山也得硬著頭皮上了,我帶著謝飛幾個走上去,沒等我開口,那個青年已經開口了,語氣中鄙視的味道濃重的很,“就6個人?怎麼不拉上幾百號人來?你們這些野蠻人不都是崇尚暴力的麼?”
我知道自己在他們眼中是什麼地位,太子會連邢振東都是擠破了腦袋想往裏邊鑽,這裏邊的人每一個都是一方大鱷的子女,我記得謝飛跟我說過,像他和邢振東這種富二代,還沒資格踏進太子會的門檻。
知道這些人瞧不起自己,我也不想讓他們看得起我,我的性格前邊已經說了,就算你是皇上,隻要你看不起我,我也不會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你的冷屁股,所以,我也不在乎他那拿腔怪調的問話,直接走上去盯著他沉聲道:“我來了,張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