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德重新坐回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隻是衝著劉鑫浩笑了笑,“我為什麼不敢?劉鑫浩,這裏是什麼地方,你也知道,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可以在這裏撒野的”,說著,魏晨德揉了揉剛才被我打了一個耳光的臉,將目光看向了我,“我活了30多年了,你是第一個敢動手打我的人,你說,我應該怎麼謝謝你呢?”
被劉鑫浩和孟琳扶起身,我反正麵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笑了,“說真的,剛才這一巴掌,抽的很爽,不過,我現在並沒有一絲快感,相反,我覺得很悲哀,因為剛才那一下,我覺得自己的手被弄髒了,打在一個畜生的屁股上,有沒有屎我都不知道”,說著,我還將手特意在衣服上蹭了蹭,仿佛要將手上的髒東西蹭幹淨一樣。
聽到我的話,魏晨德的一張臉瞬間拉得老長,猛地站起來,一指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抓起來!全都抓了!”
“你敢!”劉鑫浩眼珠子一瞪,衝著周圍的一圈士兵一挺胸膛,“你們誰是頭?讓你們的領導出來跟我講話!”
“你找我?”幾乎是劉鑫浩話音剛落,一個穿著軍裝的國字臉撥開人群走了進來,先是上下打量了下劉鑫浩,接著國字臉沒有理會我們這邊,趕緊走到了魏晨德身邊,一臉的媚笑,“魏少,不知道您大駕光臨,怠慢了,有什麼我能幫忙的麼?”
“李叔”,見到國字臉,魏晨德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有模有樣的跟李叔握了握手,“這幾個人在這裏動手打人,還要暴力抗法,這事兒,如果傳到總理的耳朵裏,好說不好看啊,您說是不是?”
聽到魏晨德的話,李叔的臉色一變,眉頭也皺了起來,“打人?打誰了?”
伸手指了指自己,魏晨德皮笑肉不笑道:“我!”
李叔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啥?你!”
接著,李叔的腦袋猛地轉過來,想都沒想,衝著我們一指,“都給我抓起來!”
這下,這些當兵的再也沒有了半點猶豫,伸手就要抓我們。
“等等!”劉鑫浩剛要反抗,這時,門外的田堂撥開人群,站在了我們的跟前,掃了對麵的魏晨德跟李叔一眼,田堂笑了笑,大步走上去,衝著李叔伸出手,“李叔,好久不見!”
“田書記?”見到田堂,李書記腦袋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流出來了,不等田堂走過來,李叔一溜小跑,屁顛屁顛的率先跑上來,趕緊握住了田堂的手,“田書記,您什麼時候來的啊?”
應付似的握了握手,田堂笑了笑,轉過身體一指我,“李叔,不好意思,這裏邊有些誤會,這些人都是我弟弟,是我讓他們來這裏住的”。
“哦,哦,懂了懂了”,不等田堂把話說完,李叔猛地點了點頭,“原來都是自家人啊,哈哈,早說嘛,還真是誤會,把人都給我放開,哪有這麼對待貴賓的?”
眼瞅著那些原本衝上來的士兵又退了回去,我差點笑了:這李叔還真是牆頭草,哪邊勢力強就倒向哪邊,田堂跟魏晨德,這個李叔肯定會選田堂,畢竟魏晨德雖然是魏家內定的下屆接班人,但本身的職位並沒有田堂高,而且,就算拚背景,田堂也比魏晨德大的多,畢竟魏晨德是魏家的第三代子孫,而田堂,是田天祥的兒子,如果田堂有兒子的話,應該是跟魏晨德一個等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