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聽到家法兩個字,李少川的眼睛瞪得老大,趴在地上不停地掙紮起來,“曹哲,我他媽做錯了什麼?憑什麼對我執行家法?”
從一個小弟手裏接過一把金屬棒球棍,我將棒球棍往李少川的腦袋旁邊一杵,一把抓住了李少川的頭發,“不說你跟周洪達做的那些事兒,單單你剛才向我動手,老板,按家法應該怎麼處置?”
劉鑫浩冷著臉,瞥了眼李少川,沉聲道:“以下犯上者,碎膝、碎肘、剝去四肢,受七七四十九刀!”
“不不不!”直到這時,李少川才真的怕了,身體劇烈地扭動著,“哲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你放過我,我保證不跟著周洪達混了,以後,我肯定一心一意的跟著你,哲哥,放了我,放了我!”
“還有以後?”武亞鵬猛地踹了一腳李少川,“就你這德行的,還想有以後?”
說完,武亞鵬獰笑著,直接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不顧李少川的哀嚎,直接係在了他的腦袋上,然後,又跟廖俊文一起,把李少川的手給反綁了起來。
“行了,讓下邊的兄弟先出去!猴子,你跟著!”
猴子點了點頭,直接拍了拍手,“好了,哥幾個,跟我出去吧!”
李少川的那幾個小弟互相看了眼,連個屁都沒敢放,老老實實地跟著猴子走出了房間。
之所以讓猴子跟著,就是怕這些小弟出去後聯係周洪達,我倒是不怕他,隻是那樣一來,我就暴露了。
我、劉鑫浩、廖俊文、武亞鵬四個站成一個圈,我拄著棒球棍,看著趴在地上,不停地掙紮的李少川,笑了笑,“那,李少川,這個屋裏一共有四個人,下去後,閻王爺問你,你自己挑一個報上去就成了!”
一般犯了家法,要執行死刑的人,都是要戴上頭套的,因為,道上的人都相信:死之前,如果看不到殺死自己那個人的麵貌,下去後,閻王爺是不允許投胎的,一般被執行死刑的人,都是一些罪大惡極之徒,所以,為了最大限度的懲罰他們,都會給他們戴上頭套,讓他們下輩子投不了胎。
“曹哲!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李少川也不求饒了,趴在地上,不停地咆哮著,“周爺一定會給我報仇的,你們這些人,都會給我陪葬的!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沒有搭理李少川,我掃了眼周圍,將棒球棍遞給了劉鑫浩。
接過棒球棍,在手裏掂了掂,劉鑫浩努了努嘴,廖俊文跟武亞鵬便上前,把李少川翻了個身,又按住了他的右腿。
“我草你媽,給我鬆開,鬆開!”
劉鑫浩笑了笑,拿著棒球棍比劃了幾下,猛地砸倒了李少川的右膝上。
哢擦~
啊!
李少川身體猛地一顫,就跟瘋了一樣,整個人都弓了起來,左腿還把武亞鵬踹了個跟頭。
武亞鵬一點都不在意,上前又按住了李少川的左腿,劉鑫浩二話不說,一下子又砸了下來。
這次,李少川倒是沒有反抗,而是哆嗦了幾下,整個人跟八爪魚一樣,軟綿綿的趴在地麵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