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揚穿著一套深藍色的睡衣,隻不過,他的睡衣已經完全被染成了血紅色,血水順著他的衣角滴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加上張耀揚本身的那股強大的氣場,整個畫麵看上去,相當詭異。
見到看著自己,張耀揚隨手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然後緩步走到我的身旁,開口道:“明天中午,幫我把藏獒跟喪狗約出來”。
“約喪鷹會?”聽到張耀揚的話,我眉頭一皺,“找他們幹嘛?”
張耀揚瞥了我一眼,抬腿下樓,“敢打我女兒的主意,喪狗,沒有必要活著!”
眼瞅著張耀揚走進了一樓的一個房間,大赫趕緊推了我下,小聲道:“我靠,哲哥,這回發了,你老丈杆子要挑喪狗!”
“誰知道呢,有藏獒在,想殺喪狗哪那麼容易?”我搖了搖頭,看著大赫道:“這事兒交給你了,你去約藏獒跟喪狗,明天讓黑子他們都跟著一起去”。
接著,我快步走向臥室,見到我過來了,守著門口的一票兄弟趕緊讓到了兩旁,將門口讓了出來。
看到兄弟們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我扭頭衝著猴子努了努嘴,“猴子,在場的兄弟,每人2萬塊,殘了的,10萬,戰死的20萬!”
猴子點了點頭,“好,回頭我讓辰碩……呃,我找人發下去”。
“謝哲哥!”
聽到我的話,周圍的一群兄弟同時向我一彎腰,便互相攙扶著下樓去了。
我轉過身,伸手敲了敲房門,“雪兒、琳琳,開門,我回來了!”
哢擦~
話音剛落,麵前的房門被打開了一道小縫,接著,劉鑫浩的臉從門縫裏看了看我,這才長舒了口氣,“我靠,你可來了!”
說著,房門徹底打開,同樣掛了彩的劉鑫浩使勁搡了我一下,一臉責備道:“我說,養個傷都能被砍,我他娘的是不是太倒黴了?”
我哈哈一笑,摟住了劉鑫浩的肩膀,“行了,我好好犒勞犒勞你,明天,帶你出去玩玩!”
“這可是你說的!”聽到我的話,劉鑫浩猛地抬起頭,兩樣放光,“你說人家出來混的,女人不離身,咱們這些混的可倒好,玩個女人都成了福利,草!”
“好了好了,趕緊下去休息吧,明天晚上,我帶你去嘉年華!”
“你要是忽悠我,我就玩你!”劉鑫浩威脅了句,便一瘸一拐的往樓下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哼著小曲兒,“妹妹你等等我,哥哥有話對你說~”
這時,小波也走了出來,一臉後怕的看著我,“姐夫,以後家裏你必須留點人,今天要不是我爸在,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說著,張波一臉壞笑的推了我一下,“行了,趕緊進去吧,都等著你呢”。
不等我開口,張波一手一個,摟住猴子跟大赫,“走走走,別當燈泡了,咱們哥三下去喝酒去!”
眼瞅著三個小子又唱又跳的下樓了,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推門走進了臥室:孟琳正抱著孩子,一臉平靜的坐在床上,小雪也看不出有什麼緊張的,趴在一旁,翹著小腳,正嘻嘻哈哈的逗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