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馬上就回去!”一臉陰沉的掛斷了電話,我馬上催促劉鑫浩開車。
劉鑫浩點了點頭,趕緊發動了車子,問道:“怎麼了?”
“媽的,這個內鬼越來越囂張了!”我罵罵咧咧的,把事情跟劉鑫浩大致的說了一遍。
聽到我的話,劉鑫浩皺了皺眉,“哲哥,你不覺得這事兒有點貓膩麼?”
我眨了眨眼,看著劉鑫浩,“什麼意思?”
“不管是秦天、文哥還是陳長生,這三個人在社團的日子都不短了,如果他們三個中有內鬼,為什麼他們早不搞鬼,晚不搞鬼,偏偏在這個時候接連搞事兒?”
“咱們都知道,內鬼這個行當不好做,行為處事需要處處小心,如果他們挑事兒的話,肯定不會接二連三的去做,否則目標性就太大了,極容易暴露,可是,這三個人,沒有一個人是庸人,卻甘願冒著暴露的危險也要坑咱們,我總覺得,這個人這麼著急的想要讓咱麼陷下去,肯定有什麼原因,否則,他為什麼平白無故不停地挑撥事端呢?”
劉鑫浩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是啊,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這個內鬼冒著暴露的風險,連續兩次發難?
正想著呢,劉鑫浩突然開口道:“還有,哲哥,還有件事兒,你說,這事兒會不會是喪鷹會搞的鬼?”
“喪鷹會?”我眉頭一皺,“喪鷹會也不知道咱們綁了魏萌萌跟魏廉名的事情啊,這事兒隻有死神知道,可是他當晚就被咱們幹掉了,我肯定他沒有時間將事情去跟藏獒說的!”
等等!話音剛落,我的思路一斷,有那麼一瞬間,我好像捕捉到了什麼,但是卻又想不起來。
喪鷹會,喪鷹會,喪鷹會!我在心裏不停地重複著這三個字,接著,我猛地一拍大腿,把開車的劉鑫浩嚇了一跳,“有了!我想到了!”
“我草,老大我在開車好不,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劉鑫浩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問道:“想到什麼了?”
“那個內鬼之所以接二連三的坑咱們的原因!”
一聽我這麼說,劉鑫浩頓時來了精神,話語間隱隱有些激動,“是什麼?”
“再有半個月,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劉鑫浩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臉色猛地一變,“是咱們與喪鷹會大決戰的日子!”
“沒錯!”我打了個指響,眼睛漸漸地眯了起來,“喪鷹會的八大瓢把子,被咱們一口氣做掉了六個,現在隻剩下了兩個,也就是喪鷹會最初的那兩個元老!”
劉鑫浩倒吸了口涼氣,“喪狗和喪棍?”
我點了點頭,冷笑道:“喪狗一直跟在藏獒身邊,那麼,那個同為元老的喪棍呢?這麼長時間,你見過這個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