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陳曼來總部，是那個富商在起作用。要不然，一個分部的小設計師，天天做做家裝的人，怎麼能連升三級，做到總部的主設計，上次那個政府工程，她都拿得下，可見是有背景的。”
“不是說是程總談下來的麼？據說程總，跟這個陳曼，關係不錯。”
“程燕也是個妖豔賤貨，狐狸精，早就不知道被睡了多少次了，你在哪兒見過一個女的，那麼年輕，能當上高管？程燕都是有名的公交車了！誰都能上！”
剛才說陳曼的時候，她還是忍著，憋著氣。
但是背後說程燕，她再也忍不住，拉開隔間的門。
在盥洗台前麵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正在對著鏡子塗口紅，看到陳曼出來，嚇了一跳。
口紅歪了一下，從嘴角劃到了耳根，整張臉都毀了。
“陳……陳組長？”
陳曼冷著臉，去洗了手，抽出一張紙巾，站在門口的垃圾桶旁邊擦手。
她堵著門，那兩個女人也不敢出去。
陳曼擦完手，把紙巾扔到垃圾桶裏，轉身，對著那兩個女人，冷著臉道。
“一部是設計部，靠的是硬實力，不是賣嘴皮子，如果嘴巴很閑，就出去多拉幾單生意，而不是在這兒說三道四。”
那個毀了妝容的女人有些不服氣，一邊擦著嘴角，一邊冷笑。
“多拉幾單生意，說得真輕鬆，還拉生意，當自己是什麼人，老鴇？”
陳曼也不氣，冷笑：“老鴇手底下也有頭牌，也有拿不出手等著被千萬人壓的糟妓，自己不上進，永遠都被壓著！”
“陳曼，你說誰永遠被壓著！”
“我說誰？我說你了，還是指名道姓了？”陳曼突然上前一步，逼近那個女人，女人嚇了一跳，想要往後退。
但是陳曼卻是對著她的臉，帶著不可一世的壓迫力：“別再讓我聽到你背後亂嚼舌頭，再說一次，你就從一部離開！”
說完，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一句罵聲：“什麼東西！還敢罵我！”
回到辦公室，助理小劉笑臉盈盈地上前，“曼姐，來了？程總正找你呢！”
陳曼進了程燕的辦公室。
程燕正在屋裏打電話，見陳曼進來，揚揚下巴，示意了一下。
陳曼坐在她對麵。
程燕這個電話打的，很有討好的意味。
“哎呀，幕總，我是程燕，對對，我們之前見過的。哎，哪兒能啊，看您這話說的，沒事兒就不能給您打電話啦？您這樣說，我可要傷心了。我真的就是問候您一聲。
好好好，我說我說，就是想請您吃個飯，畢竟那次拍賣會，是您解了燃眉之急，讓我們進去。我這不是想要答謝您一下麼？秦少？如果秦少有時間，當然可以啊！我還怕請不到秦少呢，有您幫忙，真是太好不過了……”
程燕說著，朝著陳曼擠眉弄眼。
陳曼一陣無語。
這是跟慕南天打電話呢？怪不得態度那麼好。
“行行，您先問問秦少，我等您的消息。好的好的，拜拜！”
程燕把電話掛了，看著陳曼，狐疑。
“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這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