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女人又在喊:“姑娘姑娘,那位姑娘,是我,是我啊!”
尚紅以為是喊她的,想了想,還是停下來,轉身。
卻看到一個女警走到禁閉室的門口,看到裏麵的人,有些吃驚,“陳小姐,你怎麼被關在這裏麵了?”
陳曼抓著禁閉室上方,窗戶上的欄杆,著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有個小警察把我關在這裏麵了,我也不知道,放我出去啊!我找張局長有急事兒!”
那個小女警,是陳曼之前在警察局碰到的那個警察,給陳曼買過夜宵,還送過被褥,也算是熟人了。
女警趕緊說道:“你別著急啊,陳小姐,我這就找張局長!哎呦,怎麼把您給關起來了,要是秦少知道了,還不要生氣啊!我們局長又要跟秦少鬧別扭了!”
女警察趕緊去張青山的辦公室要鑰匙。
尚紅聽到秦逸風的名字,有些意外,便駐足在樓梯口,沒有離開。
不一會兒,張青山跟著女警察出來,慌慌張張地去把門打開。
“小曼,怎麼會是你,我還以為是楚嫣……不說了不說了,趕緊出來!”
張青山說著,伸手在一旁守著的小警察的頭上拍了兩下。
“你傻不傻,我讓你攔著她了?”
小警察一臉委屈“,不是局長您說的麼,要是有女的過來,就攔住,實在不行,就關禁閉,等關夠時間了,您親自解決。”
明明就是這麼說的啊!
小警察撓撓頭,剛才還誇他呢,這會兒又挨罵,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張青山氣得不輕,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然後馬上對陳曼笑道:“小曼,趕緊出來,我沒有想到是你。我是讓他攔著別人,怎麼會知道你今天過來?”
陳曼一出來,就上前,一把抓住張青山的胳膊,急聲哀求道:“張局長,張大哥,我求你,求你了!”
“怎麼了怎麼了?”張青山看著陳曼這幾乎要跪下的樣子,有些疑惑,“你不會是……”
他好像想到什麼,麵上僵了一下。
果然,陳曼說出了她的目的:“求您把小傅醫生放了吧,我媽媽現在心髒病又發作了,但是之前放的三個支架,隻有兩個,現在醫院需要傅北辰出麵,給我媽媽治療。她在生死邊緣,求您把傅北辰放了吧!
秦少那邊,我得罪他了,是我的錯,等我媽媽身體好了,隻要這次能活過來,我就去給秦少道歉,他讓我當牛做馬,我都在所不惜!求您了!求您了!”
陳曼幾乎要哭出來,雙手不住顫抖,整個人看著也焦慮得不像話。
她已經不要麵子了。
什麼都不要了。
隻要能救母親,讓她跪下都行,或者,怎麼求都行。
她求不了秦逸風,但是,可以求張青山。張青山對她,也算是對一個普通人那樣,就算沒有愛心,至少,應該不會有恨。
張青山愣了一下,馬上把幾乎要跪下的陳曼給拉起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媽怎麼回事兒,我……”
“你媽媽怎麼了,在什麼醫院,告訴我?”一個女人的聲音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