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樓下一陣劈裏啪啦的響動,總裁辦公室的大門突然“碰”的一聲被人用力的推開了。
“三十秒蕭璟你是想讓我死嗎!”頂著一頭亂毛的何元柏一衝進辦公室就這麼憤怒地對蕭璟譴責道。
“你這不是上來了嗎。”蕭璟冷冷說,然後一甩手扔過去一個記事本。何元柏利落的接下來,然後定睛一看,上麵寫著一串電話號碼和“溫芷言”的人名。
“給你十分鍾,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馬上給我查出這個號碼主人的所在方位來!”
“十分鍾?”何元柏倒吸一口涼氣,“蕭大少爺,咱們能不這麼總是強人所難嗎……”|
蕭璟眼皮都懶得掀:“五分鍾。”
“我馬上去!”何元柏咬牙,然後等他轉身想要去查的時候,又被蕭璟叫住了:“等下!”
“你又要幹什麼?”他心驚肉跳地問。
“下樓的時候順便幫我給司機打個電話,”蕭璟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站了起來,“告訴他馬上開車到樓下等我……我現在就要離開公司。”
溫芷言被反綁著雙手,然後給人用力的推倒在地麵上。
雖然房間裏的地板上都鋪著地毯,但突如其來的栽倒還是讓她吃痛了一下,然後緊接著,一隻大腳猛地踹上她的肚子,又讓她像個蝦米一樣的拱起,痛苦的咳嗽著。
“你不是很能耐嗎,跑啊,再跑啊!”秦老板猙獰的笑著,又衝著溫芷言的身上踢了幾腳。
溫芷言抬起頭看了一眼秦老板,冷笑了下就扭過了頭,活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但她的這種反應到讓秦老板不怒反笑,一手揮退周圍的那些黑衣大漢讓他們去門口候著,然後一把拽著溫芷言的衣領就把她摔上了房間正中的那張大床。
“你敢!”猜想到對方想幹什麼的溫芷言拚命地踢著自己的雙腿想要讓對方遠離自己,卻無濟於事,輕易地就被對方製服住。
“一會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秦老板扣住溫芷言亂動的雙腿,哈哈大笑道。湊上前去就要胡亂的親下去,卻被溫芷言用腦袋狠狠一撞,頓時頭暈目眩。
雖然雙手被捆綁著行動不便,但溫芷言還是趁對方捂住腦袋的功夫從床上掙紮著滾了下來,然後跌跌絆絆的試圖往門外跑,但還沒跑幾步,就從身後傳來一個大力,又把她摁倒在地。
“臭婆娘,還真是夠辣的啊。”秦老板牢牢製住掙紮著的溫芷言,一臉的獰笑,“又不是什麼童貞,裝什麼貞潔烈女。你想玩是吧,我看注射了這個你還怎麼玩!”
“你在……說什麼……”溫芷言掙紮著回頭,然後有些驚恐地看到秦老板不知道從何處掏出來個針管,針管裏麵裝著一股粉紅色的液體,滿滿透著不妙的氣息。
“這是什麼……你快放開我!”出於本能地對針狀物的恐懼,溫芷言掙紮的更加用力,聲音裏也隱隱約約帶上了恐懼的意味。
但是她的這種反應隻讓秦老板更加的愉悅,不顧溫芷言的反抗摁壓住她的一隻胳膊,就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針管紮了下去,將裏麵的液體注射進她大動脈。
溫芷言哀嚎了一聲,然後藥效快速的湧上來,馬上就開始覺得自己全身發軟,視線模糊。
而且體內漸漸像是有團火在燒,從血液深處席卷上表皮,讓她的全身都浮起一層豔麗的玫紅。
秦老板鬆開了對她的挾持,但是此時的溫芷言已經無力反抗了,視線渙散、無意識的輕微哼哼著。秦老板得意地笑了笑,然後一把將她又甩到了那張大床上,撲了過去。
領口襯衫的扣子被人一顆一顆的打開,溫芷言卻隻能無力地仰望著天花板。
秦老板的身影在她的視線上方一晃一晃,明明令人厭惡的臉孔卻在藥效的作用下發生變化,就像是被一團霧氣籠罩又五官重組,在幻覺中好像看到了蕭璟的麵孔。
“蕭……璟……”溫芷言喃喃著,淚水止不住的開始從臉頰上流淌下來,她想起了她之前那未說完就被人掛斷的求救電話,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會不會來救她,能不能找到她。
【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隻要你需要我,我都會第一時間趕到你的身邊。】
腦海深處的回憶裏,好像有人曾經這麼對她講過,而她也曾一直深信不疑,直到後來她從那個人的身邊遠離,將這一切都深埋在記憶的最角落。
而現在這種時刻,蒙塵的回憶被猛地掀翻出來,溫芷言才突然驚覺原來直到現在,她還在渴望著被對方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