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陶然的身上鬧了一陣子,徐海星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身子底下的不是自己的什麼閨蜜或者家人!他是自己的學生,而且是一個男學生!
想到這裏,徐海星頓時感覺自己一陣臉紅,趕忙翻身從陶然的身上下來,匆忙站起身子。好在晚上的時候,徐海星是換了一條牛仔褲,沒有穿上午的那個製服短裙搭配絲襪,不然的話,那將更加尷尬。不過若是徐海星傳了製服短裙,行動起來不方便,也是自然不會這麼直接跳到陶然的身上動手。
起手後,徐海星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各個位置的衣衫,又理了理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這才低頭看看地上在那裏呲牙咧嘴疼著的陶然,輕輕用腳尖碰了碰陶然說道:“喂,快起來吧,不鬧了。剛剛都是老師把你當弟弟給你鬧著玩,你可別亂想啊!”
說完之後,徐海星突然發覺自己這樣說,那不就是欲蓋彌彰嗎?本來也許陶然根本不會亂想什麼,結果自己這樣一說,他肯定要琢磨一下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了……不過眼見話已出口,也沒法收回來了,徐海星隻能是裝糊塗。
陶然剛剛說完了徐海星的胸部漂亮,實在沒想到徐海星竟然跟那個蘇婉玲沒什麼不同,除了表麵上性格不同之外,發起飆來兩個人簡直是不相上下。
若是在正常狀態下,陶然也是不會讓徐海星給按倒在地上。隻不過原本陶然在教室的時候,對付方展博施展了一招八極拳的貼山崩,直接將方展博給打飛了出去。結果體力消耗光了的陶然這才碰巧來到了這邊的辦公室。再加上陶然還保持著整個人跪在了座位上麵,重心偏高,非常不穩,徐海星猛地撲了過來,直接將陶然給撲倒在了地上。加上身子虛弱,想要掙脫也是無法,隻能是躺在地上白挨了一頓折騰。
“海星姐姐,拉兄弟一把吧,真的起不來啊。”陶然躺在地上,原本就有些虛弱的身子,讓徐海星這麼一折騰,更是感覺虛弱異常。也沒留意到徐海星話語裏麵的那些尷尬不尷尬的東西,隻是想要徐海星快點把自己拉起來才是正路子。
“你不會自己起來啊!”徐海星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陶然,眼見他好像也不是裝的,嘀咕了他一句之後,還是伸手拉住了陶然的胳膊,用力將陶然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陶然站起來之後,一時之間,整個屋子裏麵忽然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氛圍裏麵。
徐海星因為剛剛的一幕,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跟陶然說什麼,而陶然站起來之後,渾身酸痛不已,扭頭看看徐海星,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
良久,徐海星想起來了陶然在教室裏麵說過的自我介紹後,這才總算是感覺找到了打破彼此尷尬的一個地方。“對了,陶然,你說你會道術,到底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陶然從來不說謊的!”陶然一聽,立馬義正言辭地說道。內心深處,則是趕快補充上了一句:是不撒謊,隻不過偶爾騙騙人。
“那你能看風水嗎?我發現我最近搬來了學校住了這幾天之後,每天都感覺頭好疼的,你有什麼辦法治嗎?”徐海星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對於徐海星來說,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正是她特別感興趣的地方。
頭疼找風水師?頭疼不是找醫生嗎?怎麼現在城市人都流行腦殘嗎?
陶然聽完徐海星的要求,頓時一愣,抬頭剛要回絕,卻突然發現徐海星的眉宇間隱隱帶有一絲絲陰煞之氣。聯想到徐海星剛剛說到的搬來了學校之後就開始頭疼,頓時明白,這個頭疼絕對不是簡單的那種傷風或者其他的什麼情況,說不定真的跟風水有一定的關係。
想到這些,陶然把剛剛要說的話硬生生咽了回來,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徐海星的麵相後,眼見她兩太陽穴之間隱隱有些黑氣彙聚,顯然是極陰風水入體的一種現象。看到了這樣的表象,陶然更是確認了徐海星一定是受到了一定的巒頭的影響,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
對於陶然這一往生子派的道宗風水學來說,在堪輿風水的時候,並不是簡單的看看這個房子的坐向就行了。而是需要包含了“巒頭”和“理氣”。
簡單的來說,“巒頭”是指家中的格局布置,比如是床鋪擺設,寫字台的擺設等等,也就是說在“空間”方麵的應用運用。“理氣”則是根據地球的自轉公轉運動,產生了每年不同的九星飛位,進而影響到了地麵的不同風水方位,也就是說在“時間”範疇的運用。往生子對於陶然在道宗方麵的傳承,運用到了風水學上的時候,就是主要在巒頭理氣方麵的二者結合進行,才能得出一個大致的風水情況。
“海星姐姐,若是看你現在的麵相來看,應該是受到了一些風水上麵的影響,才會出現現在頭疼的情況。”
“真……真的?!”徐海星一聽,沒想到自己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居然還真的給自己碰上了這個事情。想到這裏,徐海星趕忙焦急地問道:“那……那陶然,我應該怎麼辦?”
陶然不假思索地張嘴說道:“如果是‘理氣’方麵的事情,我需要帶著羅盤專門勘測一下你住的地方的風水,然後找到‘煞’的位置,然後給你化開。如果並不是‘理氣’方麵的的問題,那麼我就直接過去看看,更改一下房間的布局,基本上就沒有問題了。不過具體怎麼樣,我還是要到你住的地方看看才行。”